“道理我都明。此事定是裴萧元下的手!杀了康王,栽赃到我们的头上。但是今夜……会不会太仓促了?” “必须立刻行动!越快越好!”柳策业眉头紧锁,然而语却是毫不犹豫。 “事至此,迟一刻,便对我们多一分的不利!从裴二娶公主开始,我们便落下风了!更不用说,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皇帝随就有可发难,羁住太子。一旦太子落到皇帝手里,我们还如?等不起了!今夜立刻逼宫!” 深秋夜寒,然而韦居仁的额头却在不停地往外冒着热汗。他抬袖胡乱抹了把额,恨恨地道:“裴二杀了康王,罪名栽到我们头上,太子确百口莫辩,也鱼死网破拼一把。等不起了!” “柳相如计划?”他定了定神,问。 柳策业开,一干心腹之人全部叫入,指点着案上铺开的一幅长安防卫图,命韦居仁火速赶回长安,和太子一道,召齐东宫旅贲,预备从左银台发起攻击。 “到,左羽林、左神武、左骁卫等卫率下的我们的人会一同起事,杀了值夜官,控住各,断绝交通。我方才也放出信鸽,传信薛勉。预计一个辰内会有回信。待和他约好,他率部连同右羽林、右神武等部下的人,从城北夹城和宣武攻入,南北汇合……” 柳策业做了个杀的动作。 “你们守望皇宫北面的宣武。看到那方向火起,便是信号,到一齐去往紫云宫,恭请圣人传位太子。” “太子乃是仁爱之君,品德有目共睹。要他顺利继位,在座之人,明日便可富贵无极!” 虽然今夜被迫提前行动,未免过于仓促,但进攻皇宫的路线和计划,却是蓄谋久,各路人马早在纸上和平日的操练里暗中配合练习过了许多遍,领队烂熟于心。 密室内静默片刻过后,应是被柳策业那最后一句话动,众人目光变得奕奕闪亮,齐声应是。又低声商议片刻,确保事情没有遗漏,随即迅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