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晏瞪圆眼缩脖子。 原来是他唇边不知何时勾住几根深色发丝,被人轻捻别至耳后。 亲昵接触令心间再生悸动,也迫使他被追问时难保镇定。 “你看起来,有话想跟我说。” “没。我没什么” 霍子晏的挣扎在择明侧过身,特地背朝他时停歇。 择明语气欢快道“你知道我是谁这个游戏么” 进过学院,曾加入学生团体组成的兄弟会,霍子晏对这常见的派对游戏谈不上熟悉,却也知晓其规则。 玩法因人数差异多种多样,固定条件无外乎一件事物,由考官在不直接形容的前提下描述,受测者凭线索一一联想、与人问答,直至找对答案。 “作为帮助你调整病后心情的游戏,这再适合不过。当然,我听你的最终决定。” “我敢打包票,我从没在这游戏上输过谁,”择明翘起下巴,故意洋洋自得着,“因为我不跟别人玩,我只跟自己玩。” 霍子晏阴霾顿消,不禁笑出声。 紧张时不受注视反而更能解除防备,他终于放平心态,尝试开口道。 “那是一个故事。” 他作为出题人提出首个特征,答卷人抛出疑问。 “它是真实的吗” “是真实的。” “那它是过去发生过的吗” “是,”霍子晏喃喃重复道,“是的。” 从这开始,提问逐渐扯东扯西,有猪肉派出现吗、有人摔跤出洋相吗,全身诸如此类滑稽不着边际的问题。 全程回答是与否,霍子晏思绪化作风筝,越飘越远。唯独一双眼睛,自始至终映着那道依靠软榻扶手,慵懒且赏心悦目的背影。 像是鹅毛丝绒铺满床沿,如雪银面因微光泛出柔和晕层,青年健谈,声线悦耳,说话间不经意侧过脸,下颌衬在花边衣领里,好一朵静待采撷的白蔷薇。 我像吗 我足够像吗 梦境伸出无形触角,阴险蠕动着将声声瘆人询问拢到耳边。 霍子晏心中发寒,莫名颤栗。 就在这一瞬,他突然听问。 “它是跟我有关的吗” “是的不是、我说错了,和你无关。” 先是脱口而出,而后立即改口,霍子晏大惊失色,只庆幸没和人面对面。 择明敛声,手支起脑袋向一侧倾去。 由于看不见他表情,霍子晏边猜测他的想法,边陷入疯狂的埋怨,握拳小声敲打自己脑门,自我谴责。 画室门被叩响成了及时救兵,霍子晏抢先起身。 “我去开门,莱特你继续坐着就好。” 说完头他也不回小跑离开,呼气如释重负,双肩垮塌。 择明转身,注视着不禁感叹。 霍子晏二少爷,真的要变成小鼹鼠了 系统z那现在您有充分的理由,在秋天为他准备一件黑褐色毛衣了,主人 择明小声发笑道“你可真话不饶人,z。别被小心眼坏脾气的人听去,不然你肯定是要被套麻袋教训的。我到时候帮不了你哦。” 系统z主人,您这说法在我这并不成、唉 戏弄屡试不爽,系统无可奈何选择沉默。 而这时,霍子晏已打开门。 外头是前次送餐的女仆米娅,她尚未清人就先小嘴一张,喋喋不休。 “莱特你快出来,我跟你说,有一件超级不可思议的大好消息,明天好像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