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手地道的临安菜。又因府上的男主人出自山东,厨头不时精进手艺,练了几手鲁菜。
“多谢贺大人谬赞。”时临安道,算是给了贺淞文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过,”桌上还余一道稻草肉,贺淞文并未伸筷,“这稻草肉,老夫不用了。”
厨头用稻草将五花肉绑成井字格,再用了糖色、花雕,各类香料焖煮,做成一道稻草肉。
“老夫修了多年的养生之道,失饪,不食。这道菜油大了,不利脾胃,”贺淞文放下箸,抚了抚长须,“老夫家中有小女,日日要窈窕,不用油腻之物。老夫劝你,也莫用这一道稻草肉。”
说罢,贺淞文拱手,“多谢你款待,老夫尚有差事,先走了。”
待一身红袍的贺淞文走出饭堂,时临安将视线看回桌前的三道菜——
一道腌笃鲜,是临安菜;一道葱烧参,是鲁菜;一道稻草肉,则是徽州菜。
贺淞文用了腌笃鲜与葱烧参,连连称赞时府厨头的手艺好。可他半点未用稻草肉,还叫时临安也远着那道菜。
时临安长在临安府,贺淞文来自济南府,而余传贞,恰是徽州府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