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爱撒娇,一一个爹爹地唤得心软。 让他一直能狠心管过她。 如今长大,便愈发管不住她。 连不知道哪个浑小子递来的贴身物件都敢收。 他越想越,豁然起身:“不行,得去看着她。” 顾清晓也不拦他,只是轻笑出:“依着昭昭的性子,就你离开一会儿,她都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你如今再回去,也只能听她的侍女扯谎骗你。” 霍霆眉心紧锁,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顾清晓见此,便将畔的绿豆汤推过来一碗:“小厨房里新做的绿豆汤,还算是清热解火。” 霍霆抬首接过,一饮下。 但心头的火依旧是消下去。 他忍不住道:“,你也不管管她?” 顾清晓望他一眼,唇角微微抬起:“哪里是能管得住的事。” 她轻弯眉梢:“更何况,你少的时候,也少翻家的院墙。” “那时候,家阿母可曾管过你?” 霍霆她说得面上一烫。 他干咳道:“那怎能一样。”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辈同在江陵为官。 虽说是一文一武,但论官阶倒是同级。 霍顾两家的父辈一为官刚直,一为官清正。 即便别为文官与武将,亦同样视对方对知己,连购置宅子时都选在差不多地界。 那时两家比邻居,中间仅隔着一道窄巷。 仿佛出了霍家的正门,还未走上几步,便能看见顾家的石狮子。 他与也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因此,就算是他翻过顾家的院墙,那也是合情合理地翻! 怎能和外面来的野小子一同论处! 霍霆不悦冷哼:“是担心昭昭遭诓骗。” 顾清晓也端起绿豆汤来。 她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眼里漾起笑来:“你还记不记得去的夏日。也是样用绿豆汤的时候。工部尚书的公子翻了们家的院墙。” 霍霆一听,便不打一处来。 “那纨绔!”他重重将里的瓷碗搁下,语冷沉:“成日里游好闲,不是在赌坊就是在秦楼楚馆,有半点他爹为官的风骨。” “混账东西,也敢翻们家的院墙。” 顾清晓以支颐,也回忆起那个夏天的事。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始末。 那时候昭昭还未及笄,玩心也重,成日里总想着溜出府去玥京城里玩。 曾想,那日在回来的时候,正巧遇到尚书府里的纨绔。他也不知是起了什心思,一个劲地要请昭昭去天香楼用膳。 昭昭不理会他,他就一路跟到将军府门前。 有拜帖进不了府门,便又绕到院墙底下,让跟着他的小厮们搭成墙,让他踩着肩爬上墙头。 正一幕正好在院子里打秋千的昭昭看见。 昭昭也不恼,还让侍女们给他搬了架老旧发霉的花梯过去。 尚书府家的纨绔喜出望外,也不看一眼当即就踩。一下便踩断了花梯上的踏棍,从墙头狠狠摔下来。 院墙丈,他摔得着实不轻,据说送回府去后,一脸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能勉强下榻。 能出门的当日,还他爹押到将军府里,当着满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