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连新沐的长发都汗湿,海草般黏在她的颈侧。 临渊托着她蝴蝶骨的大手收紧,不让她后退。 他俯身去吻她的颈,尝试着适当的放缓动作。 让她在数次后,来等他一次。 李羡鱼是第一次尝试等他。 这样的感觉既快乐,又难熬,令她呜咽出,连足尖都绷紧。 好在最后她终于等到。 在临渊沙哑的音里,她颤栗着抱紧他的颈,将带着水意的乌发尽数洒落在他的手臂。 骤雨停歇,风平浪止。 李羡鱼伏在临渊的肩,甜糯糯,两靥深红。 好半晌,她方在甜里赧然为自己辩解:“临渊,你难道不慕色吗?”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怎么只说她一人慕色。 临渊将她拥紧,轻吻她红如莓果的耳珠,嗓音里犹带着未散的哑。 “臣只慕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