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摇。 他剑眉紧皱,问李羡鱼:“母后又与你说了什么?” 李羡鱼轻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他湿透的衣发:“你先回承乾殿将湿衣换,再与你说。” 临渊睨她一眼。 见她的发髻与裙亦有湿意,方俯身将她打横抱,往承乾殿的方疾步而去。 半个时辰后,承乾殿浴房的槅扇重新被人推。 临渊将李羡鱼抱到离冰鉴最远的剔红高案,拿干净的布巾替她擦拭着长发。 他再度问道:“公主现在是否可以告诉臣?” 李羡鱼拿手拢着裹在身,随手都会落地的绸缎,轻点了点头。 她语轻轻地将赵太后说的话复述给临渊听,又弯杏眸,笑盈盈地问他:“临渊,若是等一把年纪的时候。你会像这样喜欢吗?” 临渊短暂地停住动作。 他俯身来,双手捧她的脸,拿那双浓黑的凤眼看着她。 “那时臣老了。尘满面,鬓如霜。” 他抬眉问:“公主可会如现在一般喜欢臣?” 李羡鱼的眼睛里藏着笑,不假思索地道:“是这样慕色的人吗?” 临渊深看着她。 他没有答话,而是侧脸来,吻她的红唇。 李羡鱼轻怔。 继而,她的素手自然地环他的颈,在这个闷热的夏日里轻轻回应他。 临渊却并不似她想得那般容易满足。 在尝她唇间的滋味后,他的薄唇便顺着她玉白的颈辗转往。 随着他的吻深入,李羡鱼裹身的绸缎无地往滑落。 最终飘雪般飘然坠在地。 赤露出女莹白的肌肤,与线条美好的伏。 临渊眼眸微深,启唇吻她的心口。 他的薄唇很烫,令李羡鱼的呼吸微颤。 当他的齿尖合拢时,李羡鱼更是忍不住轻轻唤了。 她耳缘红透,放指尖抵着他的胸膛:“昨日,昨日不是……” 临渊没有回答。 他重新始吻她。 没有偏移,没有落,他这样专注地吻她。 直至李羡鱼面红如染,抵着他胸膛的指尖绵软地垂落,一双杏眸从清澈渐渐转为迷蒙。 她红唇微启,甜里身子往后微仰,连光裸的脊背都碰到身后的红墙。 仿佛这冰凉的红墙,解她的燃眉。 临渊托着她的蝴蝶骨,让她坐到高几的边缘,以膝盖分她并拢的双腿。 这张剔红高几足有半人高。 李羡鱼坐在面,足尖都碰不着地面。 但站立着的临渊来说,倒是恰好合适。 他抵着她,轻咬着她的耳珠,语里带着微微的哑:“公主不慕色吗?” 李羡鱼红着脸想要否认。 但红唇微启,浪潮却倏然涌来。 她没有防备,甜软地嗯了,一时间更是连耳珠都红透。 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大抵是辩解不了,便索性低脸来,绯红着脸,咬他的肩。 庭院中雨势不绝。 承乾殿内的浪潮同样澎湃。 长窗外大雨初霁,殿内的海浪正是波涛汹涌时。 李羡鱼抱着他的颈,杏眸迷离,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