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爱人总会让她唾手可得。 直到最近的桩桩件件,终于让盛穗恍然大悟。 当真正得到什,光靠躲避退让、亦或是别人赠予,都是不可取的。 如同她一次看到日记时意识到,她不可能、更不要永远生活周时予打造的象牙塔里。 要什,就去直面荆棘与痛苦,就去拼了命的争取。 头破血流也无妨,碌碌无为总好过无动于衷。 再者,谁说她不能挡周时予身前,又是谁规定,她不能是倾盆大雨时、那为周时予撑伞的人。 盛穗目光定定望着周时予,眸光流转:“如果一直要我当十三年前的女孩,就永远没办法完整的拥有我。” 也是一次,她主动提及两人真正初见的十三年前。 敏锐捕捉到周时予黑眸一晃而过的愕然,盛穗双手推男人肩膀,轻而易举反客为主,她上他下。 她俯身低头,落吻男人滚动的喉结再向/·/下,意有所指:“......就像现这——” 话音未落,就见周时予抬手触她唇齿,温热指腹抵她的尖牙利齿。 鼻尖满是女人独有的温‘//’软‘//’体香,周时予见盛穗青丝散落他脸侧与身前,心口泛起阵阵难止的痛与痒。 盛穗的确不是家养的温顺猫咪,而是他可遇不可求的白狐,魅人不自知。 只是涉及到她,周时予只剩一身倔强身骨,思量片刻,他仍旧不肯退让:“没关系。” “不论如,盛穗都会拥有全心全意的周时予,至死不渝。” 无妨世人但说他周时予百无一用,独独爱盛穗这件事上,他偏偏要拔得头筹。 “·······没见过这倔的。” 抿唇,盛穗不满低声,握着周时予的手十指相扣,听着男人呼吸深沉紧/·/崩,浑身注意力都集中一处。 她俯身,恨恨咬他唇角:“周时予,有时候真的很会惹人生气。” 四目相对,男人无可挑剔的五官深邃而精致,望着她幽怨神情,忽笑了笑。 盛穗眼底又一次被激起泪意,咬唇也不忘: “·······又笑什。” “没什。” 周时予抬手,干燥温热的掌心细细的抚过她侧脸,黑眸杂糅着欣慰、疼惜等太多盛穗难解的情绪,低声卧室响起: “只是很高兴,我的女孩真的有好好长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时后,盛穗缓缓睁眼,侧身,心翼翼起身从床边离开。 身边人呼吸平稳悠长,即便如此,盛穗也无法判断,周时予是否真的睡着。 但这并不影响她穿好拖鞋,轻手轻脚推门从卧室出去。 对面即是禁一般的书房,房门紧闭——周时予已经明确说过,以后她可以随意出入这里。 书房门前,盛穗右手停门把手迟迟不按动,心里仍旧对四面全黑的内部环境心有余悸。 深吸口气,她轻咬后牙、同时掌心向下用力,正准备迈步走进一片沉暗中时,抬眸却是满目温暖温馨的鹅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着四面原是摄魂漆黑的房间,如今都被她最喜爱的淡淡鹅黄色墙纸铺满、再见不到半点的黑,盛穗倏屏息,呼吸骤停。 她再清楚不过,这间书房对于周时予的意义。 男人一来痛恨这间展露他病态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