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盛穗觉得,她今晚有些殷勤过了头。 做饭时全程围着周时予转不够,连吃饭后男人负责洗碗,盛穗都要时不时凑过去,一次次帮他将并未滑落的袖挽起。 时嘴里念念有词:“小心袖不要沾水,衣服粘胳膊上,不舒服。” 周时予被她折腾的没,擦净手,单只胳膊就轻松将盛穗拦腰抱起,稳稳放洁净的料理台上。 习惯随时的亲密,盛穗搂着男人脖,刚坐下就觉得耳骨微微刺痛。 周时予的齿关抵她耳垂,意味不明地沉沉笑了声:“你想现就做?” “......” 盛穗意会后脸上一红,反驳的脱口而出:“我没——” 后半句的本能又瞬间被理智打断:“——我没说不行。” 落就只觉得眼前一黑,高瘦男人俯身压下、挡去她头顶光线,是专属于某人强势温柔的气息,铺天盖地般落下。 周时予双手撑料理台,宽肩长臂将盛穗圈牢臂弯,慢条斯理道: “我发现,周太太最近似乎格主动。” “......就当饭后运动。” 盛穗哪怕别有所图,对于主动出击是笨拙生疏,绞尽脑汁,也只偏头轻咬男人滚动喉结。 听得低声时,她也不是发泄、是蓄意勾‘/’引,只反问道:“你有意见?” 周时予英挺的眉皱起又舒展,几秒后忽地笑了笑,哑声道:“不敢。” 被打横抱起时,盛穗直勾勾盯着男人几秒,忽地伸手就要去摘周时予的眼镜。 下意识想侧脸躲过,周时予最后脚步顿住,任由她将眼镜撤去,低声问:“不喜欢我戴眼镜?” 谈不上喜欢厌恶,好看的人怎样都好看。 盛穗只是突然很想道,周时予不戴眼镜时的模样,小声:“想和你离的近些。” 男人闻言又是抬眉,意于她今晚表现,最终吃净人前,都化耳边嘶哑一句: “穗穗记得,等下不许哭‘/’着‘/’’叫‘/’我‘/’出‘/’去。” “......” 今晚是盛穗婚后第一次觉得,她本不是天资愚笨的生。 人一旦心存目标和信念支持,肯丢去不必要的羞耻感,许多事便会无师通,哪怕起初不得章,也能迅速融会贯通。 她像是多年沉埋夹缝的休眠种,只要得到土地与水源滋养,便要飞速生长成鲜嫩艳丽的花朵,源源不断地淌出积攒的养,回馈大地,循环往复。 以及,她今时也终于懂得,周时予过去的乐趣。 上位者有其独特的视角和掌控权,当深‘/’浅、高‘/’度、与快‘/’慢都尽掌握时、当男人连呼吸都再不由己时,盛穗清楚感受到,心底从未曾有过的征服感,瞬间得到满足。 当对方是周时予时,连俯视他、或是见垂落情丝遮掩他无可挑剔的五官,都不失为一种成就。 盛穗然比不上周时予的技艺纯熟、连她下一秒的反应都事预判; 但仅仅从男人没有镜片遮拦、不再时刻清醒的黑眸中,盛穗能清楚感,周时予此时心中的惊涛骇浪。 男人过往坚持不懈的教导中,盛穗终于会,该如像周时予样,利用她身为女性的天然优势。 当两人都不甘低人一等时,事件便悄然化身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盛穗实耐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