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坚决不同意离婚的态度,让董玲彻底死了心。但这个时候,罗成峰提出了一个令董玲意想不到的建议,他可以帮董玲在东明市落户,这对董玲来说意味着她不用考虑毕业后的分配去向,东明虽然比不上京沪深这样的一线城市,但对于来自农村的董玲来说已经是不敢想的惊喜了。 罗成峰提了一个条件,让董玲为他生一个小孩,生完后董玲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为此罗成峰还会支付董玲50万元作为报酬。 董玲没想到罗成峰这个要求竟然是当着任希敏的面说的,她心痛之余也彻底死了心,她很快答应了罗成峰的要求,但提出三人要签协议进行约定。 魏小波看完董玲的日记以及三人协议后,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董玲已经和罗成峰交往了,还会答应他的要求,和他去叔叔家吃饭,看来,她是想让叔叔以为自己是她日后怀孕的始作俑者。 被赌债逼得走投无路的魏小波突然觉得手里的这些材料是一个宝藏,他根据协议上留的电话号码联系了罗成峰,要他拿钱来赎他手里的东西,罗成峰当然不能相信他。 于是,魏小波上演了举报信的一幕,他还利用自己的网络知识,给部分学校师生发送短信,通过链接方式,散布网络上发布的举报信内容,最终让这些内容在学校的网络平台上迅速传播,引起轰动。 魏小波还刻意躲开了董玲,他不断打电话骚扰罗成峰,警告他只是给他一个警告,他手里还有他们三个人的生子协议,堂堂大学系主任夫妇,竟然和女学生签订生子协议,还想利用职权为董玲落户提供方便,要是把这个抖出来,会让罗成峰和任希敏彻底胜败名裂。 魏小波说自散布举报信后,他没有再见到过董玲,6月15日那天他并不是刻意失踪,之前因为赌博欠债过多,他决心借一次高利贷再赌一次争取翻本,他的如算盘是罗成峰能给他100万赎金,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罗成峰一直拖着说是在筹钱,而且他又一次赌输了。在放贷人的催逼下,魏小波自知已经无路可走,于是选择了逃跑。6月15日前一天,他就逃离了东明,潜回老家。 审问的警察要了他6月15日的不在场证明,向其供述的老家出没地核实了情况。 此外,在这次押送魏小波回东明的路上,押送人员还发现魏小波有夜盲症。晚上路途中,他的视力急剧下降,在灯光较暗的区域,几乎没法行走。 这个发现,无疑推翻了此前怀疑魏小波是同通过擅长的游泳,从河对岸游到河道树林里摸黑潜伏的可能性。 “这女人挺奇怪的。”沈小瑜啧啧道。 “怎么了?”朱韋甫问道。 “自己的老公在外面乱来,情人还闹到眼前,竟然毫不在意,还任由老公签什么生子协议,看来罗成峰和任希敏两人已经同床异梦,形如路人了。” 沈小瑜背着手似乎还在想刚才魏小波的话。 “现在可以彻底排除魏小波的嫌疑了。”朱韋甫说道。 办公室里的赵鹤鸣笑了笑,“一开始我就没觉得是他。” “你说要再会一下任希敏?为什么是找她,而不是罗成峰?”沈小瑜看着朱韋甫。 “嗯,审完魏小波,我更想去会一下她了,但在这之前,我还想回派出所一次。” “现在?回派出所?那里有什么线索?”沈小瑜好奇地看着他。 “别忘了我是一名户籍警,我想翻看一下所有与任希敏有关的资料。” “查她的资料干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信息。”朱韋甫的回答依旧含含糊糊。 这时,赵鹤鸣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什么?慢点说,嗯…”赵鹤鸣拿着手机,但目光却看着窗外。 挂断电话后,赵鹤鸣看着朱韋甫和沈小瑜两人。 “举报信网站那边有重大突破了。” “查到守护者和捍卫者的对话内容了?”朱韋甫眼睛一亮。 “网站迫于压力同意放开权限,把会员私信内容开放给了我们,网络组已经可以查到守护者与捍卫者之间的对话了,但只有6月19日以后的对话,之前的对话内容,他们是每日清除的,也就是说,此前,每天过了零点,所有在服务器上出现过的对话内容都将会被清除。在我们交涉后,他们才改了系统,因此得以保留了6月19日后的对话内容。” “现在他们正在发邮件给我。”赵鹤鸣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 朱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