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连坏人表示,大家都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廉坏人也确实是利连亭,他真正的目的是请东厂帮忙找。但这种事不可一上来就说,说了对方也不可帮忙啊。他需要让彼此的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一些,等他判断好了连亭是否可利,好不好利,假时日,图其他。 *** 絮果这天一放学回家,就闻到了饼即出炉的香气。 他本来因为今天接他放学的是不苦叔叔而不是阿爹,还偷偷有点难过来着,因为他为阿爹又要忙到很晚回家。最近阿爹真的好忙哦,他也说不来到底有多久有和阿爹一吃饭了,反正就是感觉好久好久好久了。 实际上只有昨天和一吃饭的连大人:“……”父亲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住,捏了捏毫无时间概念的的脸。 絮果仰着头,任由阿爹揉搓,像小尾巴似的围着阿爹来回转,还不忘口齿不清的分享他今天在外舍的见闻。 “看!” 絮果给他爹带回来了一根……白萝卜。长相颇为“不正”,就好像一歪在小榻上、毫无坐相的小人,两“腿”一搭,谁都不爱。 连亭也已好多年见过有切好摆盘的白萝卜了,乍这么一看,很是有趣。他蹲下-身,刮了刮白里透红的小鼻尖,逗着他说:“还别说,长得可真像你不苦叔叔,我们今天晚上就把不苦叔叔炖了吧。”一看就苦里苦气的,不让它为祸一方。 “???”不苦大师在一旁很不服气地挥舞拳头抗议,怎么就像他了?他们出家人都是打坐的好吗? 连亭嗤:“你就是寄褐,算哪门出家人?” 寄褐,就是指一人并不是真的信教,也不念,只是整日里打着道教的幌,穿着道袍游手好闲。这种寄褐和街头巷尾那些游侠什么区别,曾一度在大启非常流行,滋养了一大帮社会闲散人士,后就被皇帝明令禁止了。 纪寄褐一听就更不干了,但面对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真的会功夫的厂公,他又怎么办呢?只拉着絮果去一边做法,诅咒他:“就咒他做饭不成功吧。” 话音刚落,灶台上很难糊的石鏊饼,就传来了一丝丝的焦味。 连亭:“!!!” 不苦:“!!!” 只有絮果“哇哦”了好大一声,充满钦佩的看向了不远处的不苦叔叔,竟真的诅咒成功了,好厉害啊。 不苦大师却有惊喜只剩下了惊吓,救命,他可是知道连亭有多重视给做的这饼的,赶忙解释:“我说我只是开玩,有真的让你不成功,你信吗?我也到我有这本事啊,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也到三清这回这么讲信。” 总之,不苦被直接赶出了厨房,连大人又着急忙慌重新给烙了一锅,虽有些仓促,但结果好歹是好的。絮果在那天的晚饭桌上,终于还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石鏊饼。 有甜的,有咸的,但絮果最喜欢的还是红糖馅的。 只一口,就让小朋友惊讶的睁大了一双圆滚滚的眼睛。 “不好吃?”连亭忐忑极了,他自尝过,觉得味道还行,但他不敢保证他也会喜欢。 絮果却摇摇头,在珍惜的把入口的饼全都咽下去后,对阿爹说:“和我阿娘做的一样好吃哦。”准确地说,是非常相似,絮果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像,但就是和别的石鏊饼不一样。 连亭哭不得:“你吃过别的石鏊饼吗?就敢说和别的饼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