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问吗?”廉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份父爱了。 连大人深刻反省:“……对不,我到石鏊饼还会分这么多口味与种类。”絮果当时也说他吃什么味,不过按照他一贯的口味来说,他应该会更倾向于甜的。 “那我们就做甜的。”廉深其实也更喜欢甜口。 连亭看了眼廉大人圆润得很匀称的身材,在心里到,看得出来。不过呢,做饼他还是决定:“所有味道都做一遍吧。”他为什要做选择呢?他全要! 只这么短短的一会功夫,廉深已震惊习惯了,不会有过夸张的表情,只默默在心里跟着学了一手,如何当一好爹。 等连亭亲手把各味道的石鏊饼都做出来时,这一天也过去的差不多了。连亭看了眼西沉的金乌,看了眼陪他忙活了一整天都毫无怨言的廉深,不得不佩服对方,那真的是从头教到尾,主打的就是一陪伴与夸奖。 哪怕连亭龟毛、挑剔,廉深也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有,和软的就像一有任何棱角的面团。 但廉深越是这样,反而越让连亭警惕,他无意与对方有深的接触,只尽快结束这场“交易”。 是的,交易。在连亭看来他和廉深平日并无往来,私下也什么交情,廉深好脾气的陪到现在,只可是有求于人。 事实上…… 也确实如此。 “如果是为了宫女案,那我劝廉大人还是免开尊口。”连亭先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廉深赶忙摇头:“这种事我自还是有数的。”要是教一顿做饭就解决了如今朝堂让杨首辅都头疼的问题,那这事根本就不是问题。廉深还不至于那么有自知之明。他看来颇为磊落,把他的请求实话实说,还配了一有苦难言的,“我只是给那边一交代。” 至于是哪边,彼此都心知肚明。 杨党肯定是下了什么指令。廉深不是杨党的人,却也承了杨党的东风,前如何因为这股风在升迁的路上顺风顺水,如今就该他如何努力的偿还这份人情。只不过廉大人深谙糊弄学,出工不出力,根本打算如何为难连厂公,求的就是一连亭明确拒绝他。 后,得到满意答复的廉大人,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人了。就好像他这次套近乎,真的只是为了这么一拒绝,为人大方不局气。 连伺候在一旁的几番,都觉得这位廉大人虽油滑事故,但对比朝中其他的大人已实属不易。 连亭却嗤出了声,这就是廉深的高明之处了,当你觉得他人还不错的时候,他就已成功了。 真正求人办事的,有哪会临时拜佛烧香的?总要提前有铺垫,来走位。越是难办的事,铺垫就越多。但花样多,套路一总计差不多也就那么几,差不多分为三大步,第一,看上去坦荡、实则退为进的态度,来留下一好印象;第二,设法寻找共同点,好比唠家常,也好比说别人的八卦,来拉近彼此的关系;第三,也就是最后一步,冷不丁的图穷匕见,一般人是很难对关系好的人说不的。 连亭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因为他对纪关山就是这一套啊。先直接送去御赐的鞭,把替小皇帝求的态度明晃晃的摆出来,在后面不远不近的开始接触,一步步试探底线…… 他如今已走到了第二步,而廉深正在展开第一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人们总会下意识的觉得真小人比伪君更好一点,但归根结底这俩不都是在利人的坏人吗?有什么好坏之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