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到寥寥几声附和,你控制住了自己的白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再等等看,你心说,是不是还有更争气一点的言论。 “我成都城厚墙高,为何不能借此据守” “天下岂有不破之城若陛下与监国有所闪失,我等如何去见二十四代先帝” “臣认为,可遣一使去东吴,以厉害说之,若东吴不从,便斩了孙妃” “不这个不行”惶惶然的刘禅突然惊叫了一声,把离他不远的你都吓了一跳。 行吧,这位蜀汉未来的君主虽然怎么看也没有杀伐决断的细胞,但好歹还是个重情义的丈夫,你觉得孙鲁班听了应该还是挺欣慰的。 就在你想上前说点什么时,有个大臣又跳了出来,“臣以为,朝廷修养生息时,从无战乱,百姓亦无须受此流离之苦,而今皆因丞相远伐曹魏,极武黩征,土崩势生,朝廷当罢战为上,再图议和。” 你目瞪狗呆,但好像这荒诞剧还没演够似的,一名不太年轻,满脸戾气的武官出列了,你看看他的位置,站得挺靠前,但你对他怎么没印象 “臣附议,诸葛丞相身杖强兵,狼顾虎视,无论吴魏,连臣亦窃为陛下忧。依臣之见,大军应撤出雍凉,再将诸葛亮召回成都,下狱问罪,则吴魏自无兴师之由,朝廷便可安宁无忧了” 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寂静,而后大臣们在下面交头接耳,互使眼色,你转过头较为留意的看向刘禅。 那张惊慌又茫然的小白兔脸终于变得狰狞起来。 年轻的刘禅看向了殿门口,“武士” “在” “李邈诋毁相父,”他指着那个武官,“将他下狱” 看着李邈面如死灰的被拖出去,你对小白兔的好感度上升了一截。 “陛下,”你决定开口,“陆逊算不得当世名将,曹魏遣一酷吏便能拒东吴十万大军于合肥城外,我炎汉乃天命所归,曹魏避我锋芒,退守潼关,陛下怎能因一战之失而对东吴心生惧怕” “若依卿见,又当如何” “若依臣,臣当请战,南下拒敌不全歼陆逊大军,誓不回还” “好大的口气”你看到刚刚吵得最厉害的一个投降主义大臣愤怒的指着你开喷,“汝等小儿以为兵事乃儿戏,却不知蜀中已无可用之兵如何拒敌” “成都还有两万守城兵力,如何不能” “大胆此乃拱卫天子与监国之禁军守军一出,成都便是空城,怎能动用” “若此时不趁陆逊立足未稳将其歼灭,待秋季涨水期到来,东吴水军逆流而上,这两万守军亦不过城下京观罢了” 另一位投降主义大臣冷哼了一声,“足下出如此惊人之语,却不知有何本事,竟敢拿国运去赌。” “不错”刚刚那位投降主义者找到同盟,立刻也接上了话,“若与东吴议和,尚可保全陛下与监国之性命;若移驾汉中,亦可” “若天命在我炎汉,谅东吴又有何能为” “若不在呢” 你惊了,有些发愣的看向那个年轻文臣,这一惊人之语果然引来训斥。 “谯周” 你又认识了一个。 “陛下,臣夜观星象,南方” “从事,在下听过一句话,不知从事听过没有。” 谯周的参奏被打断了,皱着眉并怒视你来表达对你这十分粗鲁的行径的不满。 “什么话” “懦夫将羞愧而死”你高声道,“诸位打算不战而降,拱手将四百年江山让与敌酋,如此心性,连最怯懦的妇人都不如我看便是陆逊送诸位妇人衣饰,诸位也能泰然自若的穿在身上,何必还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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