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粮食。 别人有样学样,全来给我要粮食咋办。 年轻人不要过于计较自己得失,得为集体考虑!” 一席话堵得二人哑口无言,怪不得刘主任给开条子时那么开心,感情他早就知道自己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站长同志,你忧国忧民的心情我也理解,但我能拿到条子,证明我是有了贡献后,市里才给予我这个奖励。 您总不能拿别人跟我混为一谈。 要都像您这样,光奉献了没奖励,那日后谁还愿意卖命,群众积极性怎么调动得起来。 您说对吧?” 叶穗开口后,杜三赶紧附和,“上次要不是她,几千斤的花生大豆,就全都流入到黑市了。 就看在这个份上,你们也该批给我们粮食吧?” 二人一唱一和,句句在理,跟先前的那些上来就给烟给钱,试图买通他的人要难缠得多。 偏偏那女同志,把条子拍在他面前,一脸你不给我,我就不走的混混样,更令人头疼。 窗户、门口堆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员工。 大家都在好奇这个软硬不吃的粮站站长,咋得打发走有理有据的讨粮人。 老人思忖片刻,眉头舒展,“这样吧,条子上批的数量跟种类,我不能提供给你,但是有些碎粮数量不少,你把那个拿走行吧?” 每年在秋征时,生产队缴上的粮食会有很多泼洒的碎谷细米,一个又一个的队伍稍微撒出来些。 积攒下来的,就不是少数。 这些碎谷碎米,粮站的职工会特意扫起来,储存起来。 这就是他们嘴里的‘下脚料’。 一整个征粮季下来,他们也能轻松收集到一两千斤。 当然,除了这些还有麦麸跟米糠,这些数量更多,他们粮站靠这些养了七八头膘肥体壮的猪,就等过年时杀猪,给职工当福利呢。 “怎么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