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惹事上身,所以那时候只是开了一张为太后调理的方子。
虽说如此,可那方子也是自己认真开的,若太后按时服用,再多活个三年是没有问题的。
容晚玉思绪万千,先嘱咐秋扇立刻去替自己收拾药箱,又引德贵借步,问询细节。
“公公,我曾替太后诊脉过一回,也给太后开过药方。以当时的脉象,太后如今应当康泰才是,怎会突然重病昏迷......”
容晚玉对着德贵认真一拜,“还请公公指点迷津。”
德贵见容晚玉如此客气,忙伸手虚扶了一把,他是四皇子一派,便是容晚玉不问,他也会说清这内里的门道的。
“县主有所不知,前几日,陛下和太后娘娘,因太子一事大吵一架......太后娘娘当场昏迷,至今未醒。”
环顾四周后,德贵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二人可闻。
“至于县主的药方,只怕是没派上用场。照顾太后安康的一直是太医院的赵院使,赵院使为人恃才傲物,估计并未给太后用县主的药方。”
说到这儿,德贵顿了顿,特意提醒道,“今日,让陛下召县主入宫,也是赵院使的请求。”
容晚玉微微点头,将德贵的话铭记于心,对赵院使的“提携之意”,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若太后还有得救,估摸着这赵院使恨不得自己全揽下功劳,又哪会让皇帝召自己入宫。
对太后如今的病况有了猜测,容晚玉心中思定对策,接过秋扇递来的药箱,跟着德贵紧急入宫面圣。
事态紧急,容晚玉入宫后,第一回乘坐着马车,直接到了寿康宫。
下了马车后,两人步履不停,一路小跑到了太后的寝殿外。
“臣女参见......”容晚玉膝盖才弯,还未跪下,便被皇帝抬手免礼。
“莫要多礼,快去看看太后。”
事急从权,容晚玉起身从众多太医身旁走过。
卢院判悄悄抬头,向容晚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事态严峻。
容晚玉微微颔首,在嬷嬷的带领下,很快绕过屏风,见到了昏迷在榻的太后。
一见太后的面色,容晚玉的眉头便紧蹙了起来,立刻挽起袖子,用水净手,上前替太后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