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温柔地她,上前给了孙三一个巴掌,“这是生你养你的娘,你竟然拿她的命来害人!” 这一巴掌,打得围观群众纷纷叫好。 孙三被何镖头箍着,哪里还得了手,看见娘那震惊的眼神,直把自己的头偏到一边。 “老太太,您别生气,先把药喝了吧。”冯巧巧打完人,又端起药,轻声细语地安慰老太太。 自己的儿子,自己如何不清楚秉性,加上围观百姓的指责,老太太也明白了全部。 老太太还以为这几日,儿子带着自己看病,是浪子回头,终于有了份孝心,没想到竟然是拿自己的命来害好心的大夫。 她还记得,去福安堂时,那些大夫的眼色,和石蕴堂的冯大夫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那日冯大夫给自己看伤,也不嫌弃自己身上脏,细心地帮自己包扎了伤势,还自掏腰包免了部分药钱。 那是她吃过最便宜的药,却不想是自己的儿子拿别人的好心换来的毒药。 真相大白,孙三已是有口难辩,更无颜面对自己的老娘。 他抱着头,挨着骂,跟着他的几个汉子也是拿手挡着脸,躲躲闪闪。 直到门口又来了人,看穿着是官兵,毫不客气地将门外拥堵的人群疏散,分出宽敞的道来,走出了一个摇头晃脑的年轻男子。 “听说有庸医害人性命,本指挥特来拿人!” 容晚玉寻声望去,所见竟还有些眼熟,细细想来,才认出是在香飘楼有一面之缘的田首辅之子,田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