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说完容束就噶一下倒在了马管家的怀里。 马管家十分上道,立刻扶住容束,吊起嗓子大喊,“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别吓小的啊!” 屋内,装睡的祖母听见了,却只是动了动眼皮子,没起身。 倒是一旁的嬷嬷开口,“老夫人,要不,老奴去瞧瞧?” “瞧什么瞧?他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装什么蒜老娘能不知道?”祖母朝里翻了个身,“不过是现在跟我下不来台,扯谎装病罢了。别理他。” 大夫看看屋外这个,再看看屋内那个,颇为无语,开了两副健胃消脾的汤剂,算给这对活宝母子消消食,免得他们吃饱了撑的。 这消息传到侯府,容晚玉只能马不停蹄地带着容思行和迟不归赶了回来。 回府后,她先带着容思行去瞧了祖母。 祖母从容沁玉那里知晓了容晚玉的医术,不肯让她进屋,隔着屏风哼唧了一声,便算见过了。 没瞧出苗头的容晚玉只好又去找容束。 容束见到她倒是高兴得很,病也不装了,扔开头上的帕子,一骨碌坐了起来。 “晚丫头回来了,沛儿可知道我病了?” 容晚玉看着面色红润,生龙活虎的父亲一时无语,还是上前给他把了把脉。 容束见女儿关心自己,也乐呵呵的,“为父无事,不过是跟你祖母打擂台罢了。” 容晚玉叹了口气,拿出了小姨托自己带给父亲的信。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句关心问候,甚至是当着容晚玉的面,敷衍地赶出来的,却让容束感动不已。 “沛儿心里果然也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