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表哥,小妹在此也为幼时的无礼道一声歉。” 提起小时候的尴尬遭遇,钟衍舟就脸色涨红,摆了摆手,“小孩子的打闹罢了,没什么大碍,表妹忘了吧。” 四人这一坐就坐了半日,有下人来传话,说午膳已备好,只等他们四人前去,这才作罢。 容晚玉放下手中的茶盏,话说完才察觉,适才迟不归一直在替她添茶。 四人同行,容晚玉走近迟不归身侧,“那坛酒,我赔你吧。” “无需,小事。”迟不归摇摇头,不提刚刚自己踏入这院中见那惊险一幕的心惊。 “我在你送我的那本医书上,看到了几个药酒方子,还想试试自己酿呢。”容晚玉撇过头去,故意叹息一声,“迟先生嫌弃,那便罢了。” “其实再想想,那坛酒,确实可惜。”迟不归忽然改口,一本正经,“那迟某便等着容小姐的佳酿了。” 容晚玉被迟不归的改口逗乐,笑着诶了一声。 一路上,钟衍舟有心想要寻个话题和容晚玉搭话,但转眼看见的就是她和迟不归有说有笑的模样,把头偏向了一边。 总揽全局的钟无岐看得乐不可支,“少年人,真好啊。” 待入席,许是钟衍舟答应了恩科的缘故,大舅母今日看着不复平常的愁苦之相,席间难得主动说了些闲话,气氛融洽得很。 秋扇从屋外匆匆而来,附耳容晚玉道:“府上有人来报,说主君病倒了,让姑娘和少爷速速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