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账册已经被容晚玉全数过了一遍,秋扇便收捡好放到了箱子里。 见主子神色严肃,秋扇也不多问,立刻应声而去,丹桂帮忙,将一堆堆账册又搬了过来。 容晚玉并不细看其中数目,只是一本一本的看着大概名目。 前世,容沁玉为了二皇子从父亲的书房偷去了公文,导致太子的罪名被揭露,连带着容府也被判流放。 那时候容晚玉被萧姨娘和容沁玉关在玉雨苑里,寸步难离,自身都难保更不知晓这件事的具体情形。 迟不归来容府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容沁玉和二皇子的勾结远在次年,他不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在此,一定提前就有动作,只是容晚玉不知晓罢了。 “到底问题出在何处......”容晚玉紧皱眉头,努力回想流放途中的事,只记得被判流放的不止容家,还有好几家官员,都是太子一党。 如果这些党羽都因父亲手中的公文获罪,那一定和容府有脱不了的干系,绝对是父亲的官职能涵盖的范围。 “姑娘,府内的账册都在这儿了,府外产业的册子也要查阅吗?”秋扇问道。 “府外?京城的铺子,还有京郊的庄子田产......田产!”容晚玉醍醐灌顶一般,立刻催促道:“把所有有关田产的册子拿来。” 已经翻阅过一遍的账册再一次过目,容晚玉让于嬷嬷将其中母亲嫁妆所带的部分圈出来,再将父亲的职田圈出来,剩下的地契却还有厚厚的一叠。 看着容晚玉盯着那叠地契,丹桂有些摸不着头脑,“姑娘,是不是少东西了,奴婢再去找找?” “不是少了......”容晚玉深深叹了口气,“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