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无关大计的事,心中诧异也没有一句疑惑,提起半夏又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路尽头,容晚玉理好衣衫,带着丹桂“姗姗来迟”。 厢房门口,容束正被萧姨娘拦住,劝说不停,“老爷,晚丫头定是一时糊涂,您千万别气坏自己的身子呀。” 屋内间或传来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容束气得胡子都在颤抖,那点子酒意也早就清醒了,“别拦着我,我倒要看看,我容家,怎么会生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定是有什么误会,晚丫头也到了快及笄的年纪,有这等心思也不奇怪......”萧姨娘拽住容束的胳膊,看似替容晚玉说好话,实则全是火上浇油。 容晚玉站在两人背后,看够了戏才故作惊讶地开口,“父亲,姨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让两人都愣在了原地。 容束回转过头,看见嫡女好端端的在眼前,心里松了一口气,尔后便是不解,“你不在厢房,那厢房里的小姐是......” 萧姨娘见到容晚玉的第一眼就仿佛挨了一记闷雷,那厢房里女子百转千回的声音也越来越耳熟。 “沁儿!” 她顾不得思索为什么容晚玉好端端的在眼前,痛心疾首地长呼一声,一把松开容束,自己上前撞开了房门。 除了容束和萧姨娘,屋外还站着萧姨娘特地带来的仆从,就想着当众给容晚玉难堪。 这些仆从伸长脖子,瞪大了眼睛,看见了自家温婉贤淑的二小姐,衣衫不整地躺在一个书生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