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家从父,你的想法和主意,一文不值!今日,必须跟我回家!” 眼见父女二人僵持不下,何镖头顾及容束会派人强行带走容晚玉。 他们是镖局,民不好与官斗,很难护住容晚玉,略思忖,便让人去给四皇子送信。 有找了丹桂,小声提醒她,“今日这事闹大了,对容姑娘不利,你得回容府讲夫人请来。” 丹桂刚点头,还未动身,石蕴堂门外便又来了人。 从管家口中得知容束去寻容晚玉后,钟宜沛立刻带人赶了过来。 隔着门,正好听见了容束对容晚玉的最后通牒,钟宜沛直接一脚将门踢了开来。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门口的钟宜沛吸引了过去。 钟宜沛极其优雅地放下高抬的腿,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容晚玉身边,和她一起,面对着容束。 当久了贤妻良母,钟宜沛都忘了,自己当初快意恩仇的性子了。 “晚玉不仅有父亲,更有母亲,还有永宁侯府。主君自己的腌臜事都没料理干净,倒是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了?” 一瞬间,容束简直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先是看见自己大方得体的正妻踹门而入,再是听见她对自己破口大骂。 钟宜沛此时宛如一个点了火的炮仗,仿佛将嫁给容束后所有的憋闷都释放了一般。 她站在容晚玉身前,将她护得严严实实,“晚玉想开医馆就能开,想嫁什么人就能嫁,她不仅有你容家的血,更有我们钟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