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河，也不会让别人上位的。 “丫头，他们闹他们的，任何时候我都护着你。”程不言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忙安慰道。 “不言哥哥支持谁？”徐含烟没管住嘴，一下子问了出来。 “我？”程不言看了一眼徐铮，笑道：“我谁也不支持。谁赢了，谁就是皇帝，我还是武威侯，谁当皇帝不也得让我打仗吗？” 那份得意与嘚瑟，让人无法反驳。 “丫头，我觉得你还是想想静安王和萧良会站在哪一边。他们一个护卫京城，一个在第一道防线，无论哪边先动起手来，都是他们先做选择，我嘛，还真不着那个急。” 程不言走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下雨了。 徐含烟本来还想问之前程不言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但被徐铮的眼神阻止了。 徐铮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东西，应该是皇帝给程不言的密诏，至于说上面的内容是什么，确实无法猜测。 他倒不是不想知道，只是程不言今晚能来说这些，已经算是帮了大忙了。而且，程不言能来，也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不能再让程不言为难。这件事目前还做不到万无一失，如果没能成功，得给大南留一个能打胜仗的，这才不会让大南受外敌欺负。 “侯爷，你不想问问原本的历史是什么样子的吗？”徐含烟看着正要往外走的徐铮背影。 “历史是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了解的历史，与现在无关。” 确实与现在无关。 王皇后还活着，平都王都要做下一任皇帝，哪可能再反。 所以，那本叫《女姬天下》的书，完全可以扔掉了。 目送着徐铮出了院子，徐含烟回屋把那卷天书找了出来，她仔细看着自己写下的每个人物名字，然后把那天书撕碎，扔在了铜盆里，然后一把火烧尽。 这天书没有用了，不管是这些人的命运，还是她自己的命运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