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来神了。”温尔文把房门关的“咚咚”响。 第二天早晨,李红梅只煮一碗粥,温尔文骑着摩托车到村子里买了几个包子,坐在柜子面前慢慢啃着。 钟依灵拎着保温桶走到面前,夺过他手里的包子,往垃圾桶一扔,拧开保温桶,用筷子夹起饺子送到温尔文嘴里,两人互相喂着对方吃。 此时才七点钟,职工们要八点钟才来,来了也不在乎,他俩的事不是新闻了,都懒得管,当作没看见。他们在车间里更放肆了,两人相约下午去出租屋。你李红梅有多大能力,眼前管不住,远处更无法管。 李红梅有时也劝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有时她这根筋就是拗不过来。偏偏要来扰扰温尔文,同时也在糟蹋自己,当着温尔文一副得胜姿态,背后又痛哭流涕。她这样下去,有时也担心自己精神真会出问题。她似乎感到孤立,没人理解她,没人劝导她,她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跟自己过种这样的日子,完全怪不了别人。 李红梅一上午连续进了两家庙,想通过守庙人打听到哪里有治邪的道士,终于让她打听到了,她电话联系了道士,约好明天到他家来。 从观音庙里出来的李红梅顿时停住了脚步,吴晴把车子停在庙门前,从驾驶室里走出来,走到小车后备箱前。推开后备箱门,从里面拉出轮椅来,推到副驾驶室前,一个男人推开车门,吴晴把他扶到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