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梅回到家后,温尔文的衣服不见了,密码箱也不见了。她去村子店里买东西,村民们正在看李红梅拿刀追杀温尔文的视频,村妇们向她指指点点,有的扯开嗓子嚷着:“肯定外面有靠山,想回来谋杀亲夫,怪不得被人打死,肯定李年华先想杀别人。” 李红梅只想冲上去,被陶红抓走了,后面还有追着骂的:“外面有相好的,就跟尔文离了哦!干吗要杀死他。” 陶红抓着李红梅跑开,省得还有更难听的话,在陶红家吃过晚饭后,李红梅回家收拾几件衣服,装进大布袋里,在电话里叫了辆出租摩托车。 坐在出租摩托车上的李红梅,听摩托车司机说平平老公摔成了残疾人。她叫着摩托车司机掉转头,回到自己家门口,付了摩托车司机三十元后,把包放在大厅里。然后来到平平家里,平平没在家,平平丈夫躺在床上叫问谁,李红梅走进他房间,站在他床前慰问几句走出他家。她早就听说温尔文与平平的事,也跟踪几次,后来就不想管了。 回到家里,李红梅把火车票扔进垃圾桶里。躺倒在床上,想着温尔文肯定跟平平在宾馆里,借着逃开她的机会。想着平平老公这么直爽的人遭此刧难,年纪轻轻就躺在床上。她走到温尔文的棋桌前,抓起棋子扔满地,冲到厨房里拿把菜刀剁棋子。同时想到她三哥女儿送件牛奶给她婆婆,她婆婆跟她说过,把牛奶扔进粪坑里可以避邪。那时候,温尔文兄弟姐妹都跟他三哥断了来往,她三嫂用神功害了他们,李红梅捡起地上的棋子扔到她家的厕所里。 折腾累了的李红梅和衣躺倒床上,晚上十二点钟,温尔文以为李红梅乘上了火车,哼着小调推开家门。李红梅听到密码箱响动,装作睡着了。 温尔文推开房门,看到房间里撒了一些剁烂的棋子,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走到床前,看到李红梅没走,还睡在床上,一惊后立刻镇定下来,用右手在李红梅胸前比划着,李红梅眼晴一瞪,吼着:“魔鬼,你怎么不去死哦!” 温尔文退开,蹲下捡起地上剁烂的棋子笑说:“我有的是棋子,你也是我的棋子,你们李家全部是我的棋子,包括你家的死鬼。” 李红梅爬起来吼着:“你才是死鬼,你在我心里早已死了,我经常在心里叫你死鬼。怪不得你三嫂在外面叫你三哥死鬼,你们全家都是死鬼,我以后也叫你死鬼。死鬼,麻烦你睡到梓航房间去。” 温尔文嬉皮笑脸地爬上床:“神经病,只要你不发神经了,我的心就不会抖了,你知道吗?外面的人都同情我,说要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我还是有点舍不得,我喜欢欣赏你发狂的表情,我心疼你痛苦的表情。”说完又是神秘一笑。 李红梅搂紧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哈哈一笑后,问:“只要我乖乖听话,我的亲人就会平安无事吧?” 温尔文一边挣扎着,一边说:“也不是这么说。” 李红梅看他想挣脱,两手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说:“你说,有功夫的,怕不要命的吗?老娘真想把你这个害人精带到阎王哪里去理论。” 温尔文掐着她后背上的肉说:“你屁打不出来,怎么不怪你的裤子,你这样的暴脾气,怎么不去怪你娘。” 李红梅把他推到床下:“老娘不走了,平平老公无法管你,老娘来管你。你再敢动别人丈夫,我剁了你那命根子,你信不?” 温尔文爬起来说:“我真冤,全国的人死了,得了病你都会怪上我。” 李红梅吼着:“鬼叫你去学那些功夫啊?鬼叫你去买那些资料啊?是不是你家三死鬼哥叫你学的,你娘说过,你家三死鬼哥在读书时,带回一个药功师傅,被你父亲赶走了。你们偷着学了,学得好啊,那几年你家三嫂像疯狗一样,把你家人咬伤了。死鬼,请你记住,害人害己,纸包不住火,不管你多么神秘,人在做,天在看。” 温尔文说:“跟你神经病讲不清。” 李红梅说:“是呗,你怎么会知道药粉藏在指甲里,只要别人往你身边走过,就弹到他身上。” “你有病!”温尔文生气地说。 李红梅说:“我是有病,我要感谢你的神功,让我迷糊了这么多年,让我快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不再让我迷糊下去哦?” “神经病!”说完转身走向梓航房间。 李红梅叫嚷:“死鬼,我不会走了,我让你装不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