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懂,我找她算账去!” “都是骗子!”吴晴吼完开车远去了,丢下失望的温尔文。 失望一会的温尔文拔打了电话,温声地说:“平平,我刚才碰到了个疯婆子,快来安抚一下我的小心脏吧!” 电话那边的女人娇嗔地说:“你不是说,你家的疯婆子死在了广州吗?只怪你风流,没钱玩女人,就连狗婆的屁股也去添吧?” “平平,我就是喜欢你的傻,但你不能傻得侮辱自己啊!今晚到我家来,我马上卖好吃的给你。”温尔文对着手机亲了一下,把刚才没发泄的情火发泄到手机上。 平平在电话里荡笑起来:“我喜欢你的温存,喜欢你的幽默,这也是你的财富,下次想勾引我,用点高情商的话语,别用小孩的哄语。” 温尔文笑说:“我总想你像小棉羊一样,温柔地依在我怀里,让我哄着,让我舔着。我那个疯婆子,我一碰,她一跳,一脸怒气,真让我憋屈了这么多年。” 平平笑说:“你披着羊皮,在行驶狼的兽性,你还憋屈,那全世界就没有窝囊货了。” 温尔文温柔地说:“晚上聊,早点来啊!” 平平在电话里说:“干净把我家与你家的巷道建起来,我们的家连在一起,不就没有人发现我们的秘密了,我明天把我老公赶去广州打工。” 温尔文得意地说:“我有障眼术,你大胆的来,大胆的回去,别人发现不了的。” 平平说:“偷人一百次,总有一次被发现的。” 温尔文哈哈一笑:“你真是爱的太深了,五年了,我们有过多少次,你都忘了吧?要我一一给你重播出来吗?” 温尔文一边与平平聊着,一边走向公交站,车子到了,他就挂了电话,一脸兴奋乘上公交车。他这人不挑,没尝到天娥肉,抓只家鹅也可以。平平家就在温尔文家屋后的矮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