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是万万不会的!” 袁休明说得这么郑重其实也是向在场的数百教众声明,借他们澄清自己,免得以后有人在教主那里说他的坏话,让教主怀疑他,对他不利。 袁休明说得认真,子真听了也舒坦了几分。子真道:“那就是要杀我丈夫咯?” 袁休明也不好把话说得太直白,道:“他要捣乱的话,我肯定就要制止他!好歹这里是河南第一教派的脏腑之地,岂能容他一个外人来为所欲为?” 百里烟凛然道:“是你们挟持了我师父在先!否则就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这地方,请我来我百里烟也未必会来!” 百里说得很是义正辞严,不仅袁休明有点心虚,而且百里当中暴露了一个大秘密,就是对方挟持了他师父,所以底下还不知道情况的香主、堂主和其他教众立刻咿咿呀呀地低议起来。 不过,百里烟的话说得不是很清楚,而且百里烟是那个门派的,师父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所以多数人是一头雾水。 再加上刚才马文升、苏异珍他们也被麻倒了,所以场上的情况确实有点乱,乱的是人心。 忽听子真道:“说来说去还是刚才的事情!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吗!” 原来百里刚才的话,就是“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这地方,请我来我都不会来”连同子真她哥也一块被百里唾骂进去了,所以子真心里不太舒服。 不过子真还是心向百里多一点,知道是她哥哥和他的教派理亏,于是向袁休明道:“你闹够了没有?够了就把你的人收了!否则今晚我不死,等我哥哥回来,就要你好看!” 子真这句有点厉害,这是要对袁休明以死要挟。袁休明因此一惊。 又听子真泄愤道,“说什么酒宴是为我和我丈夫接风洗尘,却结果却是要弄倒弄死我俩!我哥不在,你真的好大的胆子!” 袁休明眉头一皱,一眼扫向魏定军来。魏定军知道,袁休明是责怪他出了这个“馊主意”,也乌黑着脸,不敢说话,也不敢看袁休明。 子真看见俩人脸色,明白了,看魏定军道:“原来还有你的一份!” 魏定军不怕百里烟,但他寄人篱下,不敢得罪袁休明,于是主动坦白,道:“是我出的主意!不过绝不是针对谢姑娘你!绝不是!” 魏定军说得认真,他的话也容易让人信,于是子真道:“那就是针对我夫君咯?” 魏定军铁青着脸,低下头,算是默认了。还是那句话:他不怕百里烟,但不敢抵触教主亲妹子。 子真见魏定军也怕她,低头认输,怒气消了几分。她也知道,无论袁休明还是魏定军,想对付的都不是她,而是百里烟,只不过百里现在是她夫君,她心爱的人罢了。如果不是这个关系,她也不会去理会。 再者,天也黑了,估摸着快二更天了。于是乎,子真看袁休明道:“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让大家伙散了吧!” 子真说完,就拉着百里,向朱雀小院一边走去。百里虽然很想救师父,但他一个人斗不过袁、魏俩人联手,只能屈服了。 而且,如果不是子真三番五次出手帮助,百里烟已经被袁休明和魏定军弄死了。除非他逃跑,像谢觉一样。那样虽然可以保命,但救不了他师父。 子真能私了,对袁休明也算是一种好,于是袁休明也把大家遣散了。今晚因为谢觉的出现,他和魏定军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子真和百里去后,袁、魏都觉得无趣,彼此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