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药放了进去,合嘴后又捋了一下她喉头,解药便进喉去了。 苏异珍、马文升他们看见还昏迷的谢子真,知道她跟他们是一起被相同的酒菜迷倒的,虽然是袁休明的计策,但心里多少有点疙瘩,感觉哪天要是惹袁休明不高兴了,他会不会来真的,直接用这个办法把他们弄死。 当然,这只是胡想,因为无论堂主还是香主,都是教派的人,没有教主的同意,任何单个护法都无权处死他们,否则就是谋叛。 袁休明正要发命令,忽然意识到,百里烟武艺在魏定军之上,如果谢觉也出手帮他,那么即使所有小头领、香主和堂主——其实也就几十个而已,因为他们多数人被教主带去了——一起上,可能也是不是百里和谢觉的对手。 袁休明于是向谢觉拱手道:“前辈,这是咱们教派内的事,还望您不要插手!” 又道,“再者,您现在是私闯我教,挑衅我教派,你如果不即刻出去,我只有率领全体教众,跟你决一死战!否则拜鼎教岂不成了教外之人要来即来要走即走的无人之所了吗?” 袁休明这一句说的是对的,任何一个教派的门户要地都是禁止未受邀请的教派以外的人员随意闯入的。 而这种情况出现时,所有的教派人员也都有清除或者驱逐闯入者,以保证教派安宁,维护教派体面的使命与责任。 所以,袁休明说出这句后,百里也惊了一惊,他知道,除非谢觉把在场的拜鼎教教众全部打败打退,否则倒下的一定是他。 另外一个解决方式就是袁休明刚才说的,谢觉逃离,袁休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虽然会让拜鼎教有损颜面,但可以避免很多人员的伤亡。 当然了,赤条条而又武艺高强的谢觉想逃走,仅凭在场的袁休明和马文升他们,基本上也是拦不住的。 百里于是向谢觉道:“谢前辈,您还是走吧!子真是江教主的亲妹子,他们不敢害她。子真醒了,我多半也没事了。多谢您出手相助,改日江湖再见时,咱们再找一个有好酒好肉的楼子相聚!” 袁休明很怕,魏定军也一样,怕百里和谢觉联手起来,那样的话要么他们落败,要么两败俱伤,绝不会有他们的胜算。所以听见百里主动出口劝退谢觉,心里很是惊喜。 谢觉当然可以拍屁股走人,但袁休明的话说出来后,他就觉得有点没面子,就好像他害怕了才逃走一样。 这时,听百里说得挺潇洒,味道变了,完全不像是害怕袁休明他们才逃走的。 谢觉有了台阶,心里也因为百里的话而高兴,于是哈哈一笑,道:“说起来,这一趟我也确实尽兴了!既然如此,老头我先走一步,咱们后会有期!” 谢觉说完,也不等百里回话,忽地运功飞起,于袁休明和香主、堂主们的惊异目光中,如同一只飞鹰一般,冲向云霄,霎忽远去了。 看得拜鼎教的那些香主、堂主们,一个个都好生羡慕,当然是羡慕谢觉的高超武功。如果他们有谢觉这样的武功,以他们这样的年纪,那真的是风光无限,在当今武林中,真的能要什么有什么。 谢觉离去,袁、魏二人放了一口大气,心想百里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必害怕了。 就连刚才还畏缩一旁的卢慎、段四明他们,也挺直了腰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俨然是拜鼎教半个主人的样子。 跟着,袁休明正要发号施令,百里烟怀里的谢子真醒了。 子真感觉有一只温暖厚实的臂膀搂着自己,跟着发现是她的“烟哥哥”,心里欢喜。随即,子真看到了围住她和百里的袁、魏和苏、马、雷,三堂主,还有挤满了小院的数百教众。 子真的记忆还停留在没有昏倒前的热闹酒宴,袁休明和堂主们或是恭敬,或是巴结讨好的话语,所以眼前的形势让她很惊愕。 很快,子真脑袋完全清醒,她站直起来,看袁休明,喝道:“姓袁的!你这是干嘛!”继而道,“你想趁我哥哥不在,杀了我和我丈夫?!你好大的胆子!” 究竟怎么回事,苏异珍、马文升他们因为之前只知道喝酒,跟着莫名其妙就在堂主院里醒来了,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情况。只有袁、魏他们几个知道。 所以,听了子真的话,苏、马他们也惊了一惊,想着袁休明难道真的要杀死子真和百里。 袁休明当然不是这个想法,他解释道:“小主别误会,属下我是忠于教主的,怎么会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