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随口谈论。 魏定军道:“江教主他妹子这么插进来一脚,可让咱们真是难办!不然就百里一个人,咱们还怕对付不了他?” 袁休明叹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这妹子必然是年小不懂事,给那小子迷惑住了。” 魏定军沉吟一阵,忽道:“要是有法子,能把百里除掉,或许是好……” 袁休明心中一惊,继而大喜,想道:“没想到他竟会有这个主意!这个主意对我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但不能是我出面,而且也不能让子真她察觉到我,否则她以后一定跟我为难!” 想间,出口跟魏定军道:“不错,百里没了,咱们确实可以省去许多麻烦,而且江教主跟百里非亲非故,他也绝不会怜惜他的性命!” 转而道,“只是听说,那百里武艺不错,咱们要除他,魏兄你非得有妙计不可呀!” 魏定军道:“要是今晚江教主他们还没回来,不妨由袁兄你来主谋,在下从旁协助,咱们一起除掉他!” 原来魏定军的心思,却是想利用袁休明之手除掉百里烟,他自己从旁协助。 袁休明听了魏定军的话,发觉跟他设想不一致,甚至是相反的,道:“我觉得不妥!这是贵派门户内的恩怨,我们从旁协助倒无妨,至于主力人员,还是非魏兄不可!” 魏定军于是也发觉,袁休明似乎始终只想坐山观虎斗,心中不禁有些抱怨。 魏定军灵机一动,道:“魏某看来,要是除掉了百里,受益最大之人当非袁兄莫属!” 袁休明心中一惊,面色却保持不变,道:“此话怎讲?” 魏定军道:“首先,如袁兄刚才所讲,江教主或许不喜欢百里烟这个人,袁兄除掉他,江教主必然不会责备!其次,袁兄不过四十来岁,而居贵教派的护法之位,实在是英雄了得,若百里一死,教主妹子便是独身,时日久了,忘了百里,袁兄便能把她娶了过来!” “这小姑娘不仅娇美可人,还是教主妹子,袁兄得了她作夫人,在贵教中的地位岂不是仅次于教主了么?” 魏定军这几句话确是讲到袁休明的心坎里头去了,袁休明确实期盼如此。 不过,袁休明也知道,要想得到妹子的欢心,除掉百里时,万不能自己出面,否则很可能被子真记恨,所以究竟如何行事,确实有点头疼。 魏定军瞧见袁休明沉思,知道这事他确实是上心了,急问道:“袁兄以为如何?” 袁休明正色道:“这事我俩得好好谋划一番,能万无一失,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