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别人!” 魏定军通红着脸,看子真道:“江教主并非昏聩糊涂之人,他之所以这么做,必然有他的苦衷!姑娘何不等他回来,问他就是了!” 正此时,袁休明自魏定军身后匆匆走了出来。原来袁休明不在乎魏定军等人跟百里之间的你死我活,但在乎教主和教派的安危、存亡,他听见子真与魏定军一再牵扯出了教主来,生怕教主回来有责备,因此走了出来。 袁休明向子真道:“小主,教主行前确实有过吩咐,说是有什么事,等他跟张曳白先生回来了再讲!请你不必再为难属下等人了!” 子真回袁休明道:“你刚才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出来?” 袁休明诓道:“属下刚才去了西南侧的神军营,料理了一些事务,卢慎报说你这边跟魏先生闹了误会,我这才赶来查探!” 魏定军心里道:“莫非他真的去了神军营?刚才不是有意躲藏?” 子真听了袁休明的话,也信以为真,转而道:“不过我们这里可不是闹误会,而是你们协助张曳白,挟持了逍遥派的掌门人,这算是怎么回事?” 袁休明心中叫苦,想到:“你当真是不懂事!这样的事情,怎能当众讲出来呢?好歹教主是你亲哥哥!” 嘴上道:“此事是逍遥派门户之中的事情,教主不过是出于与张曳白先生的情义,容他暂时在此安身罢了!真正如何处置,还是他们逍遥派内的事情,小主不必担心!” 魏定军没想到袁休明会推脱罪责,心中不由惊了一惊。 子真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夫君带走他师父?徒弟解救师父,有什么不妥的?” 袁休明道:“常理是如此,不过此事到如今,已经产生了许多干涉,教主和其他护法们没有回来,我实在处置不了!” 子真见这事确实跟自己的哥哥有关,或许还有他的主意,心中十分难受,转头向百里道:“烟哥哥,咱俩借一步说话!” 百里瞧见子真眼眶发红,花容失色,晓得她确是悲伤了,便随她走去旁侧。 子真道:“我没想到我哥得罪的人竟然是你跟你的师父,我心里难受。不过他毕竟是我亲哥哥,而且还是这个教派的教主,如果他不在,没有他的命令,我们两个人硬拼的话,只怕是拼不过袁休明跟魏定军他们的。既然这样,咱们还是等我哥哥他们回来了,我们再想办法吧!” 子真一向在百里跟前调皮耍性子,很少有像今天这样认真过,百里其实挺感触。 百里一来触动,一来知道子真讲得有理,真要硬拼的话,他一个人确实不是袁休明、魏定军等许多人的对手。 百里道:“既然如此,你去问问袁休明,师父他老人家安危怎么样了?他们是怎么对待他老人家的?”子真应声,向袁休明走来。 到边来,子真又把袁休明叫过一边,问到:“你跟我实话实说,李清辉老先生如今安危如何?你们是怎么对待他的?” 袁休明见子真言辞郑重,不敢隐瞒,道:“他好着的,咱们给他服用的是巫山姜隐龙的麻醉灵药,这灵药能使人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但也死不了,也不会有大碍!而且也不用绳索铁镣去捆绑锁住他,因此不会伤害到他!” 子真稍稍安心,道:“所以你们去巫山抢夺姜隐龙的灵药?”袁休明道:“其实那是张曳白的主意,这个人说实在的,确实是个又狠又坏又有些能耐的人。而且教主见那姜隐龙的灵药好用,所以就心动了,才让我们秘密去巫山,抢一些回来,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子真见袁休明讲了实话,对他便不怎么厌恶了,道:“好吧!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不过我不希望逍遥派掌门人的生死会牵涉上我哥和你们。” 袁休明微微笑道:“小主放心,教主他自有分寸!他是跟随江前教主二三十年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 子真道:“既然这样,等他回来了,我自己去跟他说!”袁休明欢喜道:“如此甚好!” 子真道:“不过你得答应我,李清辉老先生千万不能有闪失!否则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跟我夫君百里烟饶不了你!” 袁休明也不恼怒,微微笑着应了一个“是”字。 子真转身出来。子真把袁休明的话讲给了百里,百里得知师父是被软禁了,并未受监牢与皮肉之苦,心中稍安。一阵后,二人回至护法院的朱雀小院中。 藏经院这一面,魏定军跟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