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犹豫,跟了魏、于二人去找辛本清。去的路上,三人边走边谈论怎么骗出辛本清,而后择僻静处下手的计划。 一阵后,到辛本清所在的宅子,辛本清正在跟左右人处理日常事务。于文则跟辛本清有过节,担心辛本清起疑惑,于是让段四明去以传达张曳白的口令为由,把辛本清骗去魏定军的宅子内,然后关门杀害。 段四明见辛本清后,说了张曳白的口令,当然是假的。辛本清跟段四明没有过节,信以为真,跟段四明走了出去。 又片刻,俩人进入魏定军的宅子,段四明因心虚而紧张,不仅路上无话,进宅子的一刻,更是脸面变色,汗都冒出来了。 辛本清无意瞥见,很惊奇,道:“四明,你是怎么了?怎么汗都出来了!”段四明急地定神,一边举手擦汗一边干巴巴笑道:“可能是路上走得急,有些热了!进屋去坐坐便好,坐坐便好!” 辛本清听他连说了两个“坐坐便好”,而且还有些不自然,忽然疑心起来,停住了脚步,质问道:“对了!大师兄要我来魏师哥这里,到底什么事?” 段四明见对方忽然不走,还质问,显然起疑,又有些紧张,不过他们已经进院,于是说:“这不已经进来了么,魏四师哥就在里面,你进去就知道了嘛!”辛本清还是觉得段四明神情话语跟平时不大一样,便要再问,也不想继续走。 正这时,屋里的魏定军和于文则都听到了话声,同时走了出来。辛本清看见于文则,而且他脸上还带走一丝得意的坏笑,心中一惊,隐约察觉到不祥。 辛本清惊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又看于文则道,“是于文则你想搞鬼么?”魏定军厉声道:“奉大师哥的命令,处决了你!”说时,和于文则一同飞身朝辛本清跃来。辛本清大惊,来不及转身奔逃,魏、于二人已至,而且段四明也出手了。 魏定军相对于段四明、辛本清等人而言,武功要高出许多。辛本清又孤立无援,立刻遭到了三人的围堵,继而攻杀。同时,逍遥派是练剑门派,所以门人手上通常都握有刀剑。辛本清别无选择,只能竭力还击,四人的刀剑顿时交织一块。 果然,交手还没有五招,辛本清肩头就中了魏定军一剑,随即胸口又中了于文则一掌。辛本清肩头淌血,跟着喉头也冒出血来;气血和真元顿时涣散,继而招式紊乱,力道大减。 跟着,于文则瞅着辛本清空门,急忙再补上一剑,一剑刺穿辛本清胸口。于文则长剑拔出时,辛本清胸口洞穿,热血奔流而出,不片刻,辛即倒地气绝。 于文则除了眼中钉,解了心头之恨。段四明看见人倒下了,再回想起动手前辛本清对于文则的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却已经迟了。魏定军没有感觉,他是神经高度紧张之中,生怕有人泄密。 魏定就着辛本清的尸身,道:“先把尸体搬去后院藏起来,免得让人看见出意外,等天黑了再悄悄抬去城外挖坑埋了。等过了明天,即使有师兄弟问起,再跟他们解释不迟!”于、段二人应声,着手去抬辛的尸身。完了,三人又拿张曳白的手令去接管辛本清管的几十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