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节普物课都去听,生怕落下什么知识点。 “这个学期我也不是每一节课都去上的,所以不刻意关注的话可能注意不到我。” 是这样的,即使是现在我也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美少女。 刻意地避开他人的视线身边会形成一种场,把所有可能的交流都挡在安全距离之外,这让我平时节省了不少精力。 说话间我们绕过冰雪覆盖的下沉式广场,抵达了旧物理楼门口。物理楼只有三层,但是横向很长。楼外向阳的一面覆盖着满满的爬山虎,现在已经全部挂上了雪和冰凌。透过不大的玻璃窗隐约可以看到一楼房间里各种奇形怪状的仪器,还有正在绕着它们转来转去的学生和教授们。 和生活区的人声鼎沸不同,这里的氛围是冷清而严肃的,就像“物理”这个词给人的直观感受一样。 走进大楼正门,视野中整齐的红砖给人一种穿越回上个世纪的恍惚感,虽然我并没见过20世纪真正的样子。 穿过前厅之后,Y形楼梯在我们在眼前向两侧伸展开,正中间的墙上印着一条简短的英文句子: More is different. ——P. W. Anderson, 1972 她和我登上左边的楼梯,在伟人肖像的注视下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慢慢走着。 之前上课时听老师讲过,物理学院大多数实验室都已经搬到刚刚竣工的理科综合楼了,那是一座充满设计感的现代建筑,只剩下复杂系统研究院和一些无法移动的设备还留在老楼。 顶楼的走廊有些狭窄,两侧的海报展示着研究院这几年发表的文章。展板上用明快的颜色印着不同混沌系统的华丽相图,使得整个楼道看起来就像后现代绘画展厅的一角。 (最近本书在进行第二轮推荐,时机非常关键。如果您想支持一下的话,我也不求大家投票或者打钱,只需要点开最新一章读完(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即可,这个数据很重要,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