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心剧痛袭来,令他忍不住发出凄厉的痛苦惨嚎声,单薄的身躯砰然倒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县尉吴勇也象倒空的米袋,瘫倒在地板上,胸口深深地插着一把匕首,他的右手死死地握住刃柄,怎么看都象是自己往自己的胸口要害捅了这一刀。 那些忠于主簿李淮和县尉吴勇的捕快衙差全都傻眼了,这什么情况? “杀!”县令苏义阴声喝道,既然李淮不顾官道规矩下黑手,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先自保再说。 其实,不等他下命令,在主簿李淮下令动手的时候,围护在县令苏义身边的那群面生的年轻衙差已经抽出随身携带的家伙,或砍或捅,又或手弩施射弩箭,数息间已经把李淮和吴勇的人全都干掉了。 十几条鲜活的生命,喘息间就没了,这些人下手之狠,出手之迅速,把那些忠于县令苏义的捕快衙差都给镇慑住了,一个个张大嘴巴,眼睛发直,魂飞天外。 卧槽,真特么太狠了,杀一只鸡都没这么快啊。 “主簿李淮,县尉吴勇伙同钱家、周家勾结山贼,意图造反,杀无赦!”县令苏义大声喝道,脸上充满了激动与狂热。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李淮、吴勇,还有所有支持他们的捕快衙差都死翘翘了,他想怎么说都行,何况背后还站着圣恩正隆的荆巡察使,他何惧之有? 县衙里还有李淮、吴勇的个别死忠,甚至还有钱家和周家的眼线,他们一见情况不妙,立时离开县衙,想跑回去报信或者跑路,但都被颜回、凌沮所带县兵拿下,押到荆秀面前。 “交给苏县令处理吧。”荆秀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他就一个看热闹的,也算是帮苏义镇一下场子吧,这家伙的表现还算可以。 苏义虽然怕死,但得势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狠人,让人刑讯逼供,签字画押后,把包括他曾经的宠妾秋十二娘在内的六七个人全部给人间蒸发了。 接下来就是针对钱周两家的大清洗,在五百羽林卫没有到来前,荆秀哪怕手握几百县兵,也不敢对两家硬来。 颜回、凌沮虽掌管几百县兵,但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个人战力值,都是战五渣中的战五渣,被钱周两家的私兵碾压,要对付钱周两家,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和苏义商量了一下,荆秀派出一名口齿伶俐的铁卫扮成衙差,持县尉吴勇的请帖前往钱周两家,邀请两位家主前往林寡妇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