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只负责做帐平账核销,只要有石总签字盖章,罗副总就能领取使用。” 尉迟文號采用最有效的抵抗策略应对,说自己知道的实话。 “既然罗钺銘领取的这种资金从来没有被退回的时候,你提供的这两张领款凭证就毫无意义,也许这两笔钱早就已经支出了呢?” 何志伟揭开了谜底。 “这不是还没有支持吗?资金不是在这里吗?” 尉迟文號有些想当然了。 “你是律师,您能严谨一点吗,您靠什么证明眼前这笔资金就是她这两次领取的吗?你靠什么证明罗钺銘家保险柜里的钱不是她自己个人财产?自己家保险柜放自己的资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罗钺銘领取的资金没有退回,没有任何要件约束要求,那么就可以理解为这笔钱就是任由罗钺銘支配,所以这笔钱又和公司有什么关系吗?” 何志伟直接点题,把各种可能都摆在了桌面上,让尉迟文號无力反驳。 “我不能证明罗钺銘从公司取出来的钱是否已经使用,所以我也不能否认这笔钱是罗钺銘个人财产。现在是杨嘉副总主持公司日常工作,石总的妻子邓燕双也在石总死亡后的第二天就赶到公司,开始接手集团公司,他们要求对这笔资金来主张权利,我就来了。” 尉迟文號和盘托出了自己来主张权利只是因为受雇主公司所托,尽职责而已。 “阿弥陀佛,尉迟施主,您不是让我聘请你当我的律师吗?怎么还不帮我打官司呢?” 罗素缘感道疑惑,这个文质彬彬的大律师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他不是来帮自己打官司的吗,怎么现在居然替公司和自己争财产! 心机男小白脸果然不可靠,坑骗出家人,耽误自己济世渡人的善行,是要被佛祖打入阿鼻地狱不得超生,罗素缘即使生气,语气依然平和缓慢不徐不疾。 “普济大师,您误解了,我是公司的法律顾问,您是我们公司罗副总的母亲,罗副总遇害之后,您聘请我当你的律师是针对您对外的法律问题,而不是针对公司内部的纠纷。” 尉迟文號有些脸红,牵强附会地狡辩。 “尉迟律师,您是吃完原告吃被告啊,甲方乙方通吃啊,哪有原告被告都用一个律师的道理!目前案子没破,罗钺銘是在职期间遇害,她当晚外出是不是加班,算不算因公死亡,算不算工伤,有没有抚恤金,都是与公司的纠纷,您让罗素缘女士再聘请您当她的律师,你不光是是想甲方乙方通吃,还套路罗女士啊!” 王必成说的十分不客气,狠狠的揶揄道,尉迟文號连更红了,哆嗦着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阿弥陀佛,这点尉迟施主并没骗我,他告诉我说,那个什么石总当时确定了钺銘遇害算工伤,给我钺銘生前四个月的基本工资做抚恤金。” 罗素缘此时觉得不能因为尉迟文號争这笔费用,就抹杀了他对自己的好,他毕竟为罗钺銘争取到了抚恤金。 “什么?!怎么会有四个月抚恤金的赔付标准呢,不是有规定城镇职工抚恤金赔偿标准是四十个月吗?!” 闻忆感到诧异,作为警队内勤他掌握城镇职工抚恤金标准金额,毕竟警队也是高危人群。 “石总说,公司要上市,新项目还没竞标成功,公司资金十分紧张,只能拿出四个月的抚恤金标准支付给罗钺銘的亲属。” 尉迟文號被闻忆问住了,真的十分被动,脸更红了,他的辩解空洞无物,律师打官司都是各为其主,而他却是两主一仆,所以他为自己谋来的位置十分尴尬,骑虎难下,所以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抽烟,掩饰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