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姑且信你一回。” “好神奇,从山上摔下来吃了这花还好了?” “我可以尝试卖出去,不对,是传播出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个人的事情传出去了,原来你这是在推波助澜啊。” “神,要是祂可以给我产这东西,我信祂又何妨?” “让我考虑一下,虽然我信神,但是不是祂。” “信神总是有理由的,没有哪个原本平淡的日子不过会突然间想开皈依佛门或是闭关苦修的。我记得村里有一个大学生说过,西方有一个叫做边沁的人,他认为人追求的利益是人一切行为的动因,这是不是就是你信仰神的原因?” “也是啊,那这是不是一个真正存在的神呢?” “关羽是真的神,他真的存在,这也是一个神,他也存在。” “果然,他存在。” “你知道吗?人可以一辈子白吃白喝,但是不能没有信仰,看那远方的血色天空,是多么灿烂美好。这个地方干活随意,什么事都不用干,他们可以自己帮助我们把这些屁事处理好。” “是啊,这些大大小小的公司确实是狗腿子,后面的人一有,就可以奋不顾身,不是要修金思小区吗?他们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胡乱规划道路,强拆,不愧是一条条狗,简直就是个戴着狗头面具的。人。那些人,不敢反抗,只敢躲藏在房间里,像是兔子一样。呵,看来,人的利欲熏心与欺软怕硬的本性是存在的,人性本恶,不是本善的。” “生于斯,长于斯,我的一生就这么困在这片土地上了,我的命运牵连在上面,但是,人总得有点追求吧,我得想想去京城赶考。” “我回来了,我虽然是个南人,但南北榜之后,南人没法在录取名额上压倒北人,而且,我被调到了北方。” “北方还是乱啊,元人虎视眈眈,大乱刚息,民生凋敝,我决心治理这个地方。” “这几天,外面的元人又下来打草谷了,现在是冬天了,粮食还是不够。” “有一支骑兵在这附近出现,好在被边军击退。” “这个地方又出现了一支骑兵,劫掠粮食,杀戮十余人。” “从西南来了一个干瘦的老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有点像南边的土司。” “老头是个不错的人,他帮着种田。” “北方的元人不下来了,他们应该又往北方跑了。” “老头快要死了,他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伤残元狗士卒杀死了。” “老头伤口里流出了虫子,应该是他们那边的土司巫术。” “老头告诉了我一门法术,和虫子有关。” “我母亲病逝了,我回南方丁忧。” “回乡后,我把自己留在祠堂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人不怀好意。” “镇上的主簿过来拜了拜我母亲,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没想到他在县里当了官。记得他在官学成绩也是不错的,当然,那是有点效仿元末的学制。” “山长也来了,我还是很恭敬,山长已是古来稀之年,他告诉我有人想要除掉我。” “我不做亏心事,怕什么,这些年来各种各样的党争,朝政我自觉没有参与,也不怎么得罪人,谁会对我不利?” “我还是错了,有一伙官兵闯进了宅子,他们带走了我,关进了大牢,还用酷刑折磨我,我问他们我犯了什么罪,他们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这不就是莫须有吗?” “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了,这地方的县丞和县令我都得罪过,这还是在村里的时候。” “我后悔了,我千不该做这种事,当时我污蔑他们,我说他们偷了一个贵人的驴,他们被打了个半死,丢到外面,趴在地上,最后还是和那个贵人好说歹说,最后给了大半个家底子才把人赎回来。”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现在轮到了我,我被他们砍了脑袋。” “好在,他们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没有把我的祠堂拆掉。” “村庙里也是有我的一席之地的,虽然是个小牌位,毕竟一场大乱,原本的人十不存一,记得住自己先祖的更少,牌位都给当柴火烧了,只能找点其他东西凑数。” “我也没干啥,就是盘踞在牌位上,缠一缠村庙里的人,吸收一点香火,怎么就成妖魔了。” “有一次,我跑了出去,想要见识一下人间的发展,看看今夕是何年,顺便找点东西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