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虎上有刀伤箭伤两种伤口,我不知是何人早些攻击了它,它才不得不突然袭击人!”
听见“刀伤”,聂钧不由心虚,“什么刀伤,难道不是你们早些时候攻击它造成的吗!”
“若陛下不信,可以找人来验验那老虎的伤口。”
景帝点了点头,而后一个侍卫走到那老虎身边,低身察看。
须臾,侍卫上前回道,“回禀陛下,正如这位姑娘所说,这老虎确实受过两种伤,胸口那道致命的箭伤也确实是太子殿下手中的弓箭造成的。”
“方才就见聂公子手臂绑着纱布,不知公子是因何受了伤,又是在哪儿受的。”余瑶转过身去面向聂钧,走一步,问一句。
“好了好了,陛下,既然这老虎不是因为太子殿下的缘故,何不就算了呢,这林子那么大,万一有什么人偷跑进来,伤了老虎也说不定呀!”贵妃扶着景帝的手弯,打圆场道。
“事情到此为止吧,来人,找人将这老虎埋了吧。”
直到众人散去,余瑶才松下口气来。
“你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
孟璟弋低眸看着余瑶,嘴里似乎还藏着话,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我不说,你看你这样能说得过那聂钧吗,这事明显就是他搅的局,那贵妃娘娘也是,眼看着我就能让陛下治他的罪了,她这么横插一脚……”
“好了,北尘过来了。”
孟北尘带着孟婉清跑来。
孟婉清一把抱住余瑶,双臂揽着她的脖颈,“余瑶你太厉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姐妹,若是有人在京都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
“皇兄,对不起,我知道这事肯定是我那表弟做的,母妃她……”孟北尘眼帘低垂,不敢看孟璟弋的眼睛,仿佛那事情不是聂钧做的,而是他做的。
“都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孟璟弋打断孟北尘接下的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太子殿下,陛下唤您过去。”
景帝身旁的大太监德海出现在几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