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瑶一时竟然忘了,孟北尘出身行伍,带兵打仗多年,只是一个简单的轻功,他必然能判断出余瑶是否会武功。
“咳咳,我不学点功夫,以后拿什么去保护孟璟弋。”余瑶咬紧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梭着衣角,将头撇向一边。
孟北尘眉眼微挑,眼中难以置信,“前些日子我可还听说你在家中闹着要与我皇兄退婚,短短几日,你们就好上了?”
见孟北尘神情如此淡然,余瑶也猜到,原主和这鲜衣怒马的二殿下看来并不是想象中的关系,可能只是单纯的不喜太子,所以拿他来挡刀。
余瑶轻咳两声,“我这不是突然发现孟璟弋长得还挺好看吗!”
听到这里,孟北尘眼底突然亮起一道光,“对了,太子哥哥可还住在竹院?”
余瑶点点头。
“哎,那劳烦你同我皇兄说一声,我一会儿便来见他。”
余瑶还想说什么,孟北尘已经策马离开,身影早已不见。
“我又没说我要去孟璟弋哪儿,要说你自己说去。”余瑶不满地嘀咕道。
本还走的是去往街市的路,行至两步,余瑶突然停下。
罢了罢了,可不是我自己天天想往竹院跑的。
想罢,余瑶转身沿着出城的方向去了。
铠甲碰撞,声音如同银铃般在宫墙见回荡,孟北尘行过之处,无不有宫女回头翘望。
“这就是二殿下?”
“长得可真好看,不知将来京都城里那位姑娘有这福气,嫁给这么位飒爽英姿的皇子。”
“可我瞧见,还是觉得太子殿下更好看……”
“太子殿下有什么好的,我可听宫里的老人们说,此次二殿下回京,陛下是有意要另立新君!”
“你不要命啦,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孟北尘闻言,眼神中肃然产生冷意,“站住!”
几个奴婢应声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孟北尘下颚微挑,神情冷漠傲然,“分清楚你们的身份,什么话奴婢该说,什么话奴婢不该说!”
几个小宫女用脑袋不停抢地,身体颤抖地像筛米的筛子,“是……是。”
“下去吧。”
说完,孟北尘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