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疼痛,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中时常浮现出孟璟弋替自己挡下那刀的画面。
若是自己没有故意露出破绽,他就不会替自己挡刀,这时也应该早回他那竹院去了吧。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余瑶低着头,语中带着哭腔。
月氏南抬头看向她,眼中惊愕一闪而过,“这景国也不是没有望月草,商州越府,我闲来无事时,栽过两株。”
越府……
余瑶似是想起什么,猛地抬头,“望月草长什么样?”
“叶圆杆长。”
月氏南正说着,就看着余瑶从一旁窗台边抱出一盆花草。
小绿叶已经耷拉下来,无精打采地靠在旁边花叶的枝干上。
“……”
“离开越府时,我见这草挺好看的,在你院子里挖的。”余瑶解释道。
余瑶也是头一次在月氏南脸上,看见除冷笑的其他的神情,有生气有好笑。
“你,在我院子里,挖的。”
余瑶点点头。
月氏南闭眼扶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望月草是种极其娇贵的植物,即便是在它气候适宜的大禹,它的种植难度也是非常苛刻。
月氏南平日爱好,一是爱摆弄毒药,其次便是爱玩弄这些难养活的花草。
其中最难养活的,便是那让花榕从大禹运来的望月,几十株草种下去,最后只有两株存活。
望月生长习性很是奇怪,它爱依木而生,因此,若是不懂的人,瞧它就像那长在路边的野草。
当初,余瑶就是见它好看,以为只是生长的野草,便小心挖来养在了盆子里,最后带出越府后,将它送给里孟璟弋。
“你知道它有多难养吗!”月氏南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余瑶担心他发怒直接砍了自己和孟璟弋的脑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送你盆景国的名贵花草赔你可好?”
月氏南思忖片刻,欣然地点点头。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嘈杂。
“里面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