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是他,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白氏斥责道。
“元芬!”秦老太太大声示意道。
“是,老夫人。”元芬见老夫人的神色逐渐不耐,只好在未曾经过家主许可的情况下,前往旁屋拿取戒尺。
“好,既然你们都说是自己的错,那就一起吧。”秦相也大声道。
“大郎,你这是做甚?!”秦老太太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左右问不出个实情,那还问什么,索性一起受罚,这样也都能长长记性。”秦相道。
秦老太太向前走去,手指着秦相说道:“逆子!你如此对错不分,这家交给你,我看迟早怨气满堂!”
“阿母这话说的,方才您不也直接就定了陶儿的罪吗,我不过是向阿母看齐罢了。”秦相烦躁道。
“你......你......”秦老太太被儿子气得大口喘气,秦淑宁急忙走了过来扶住道:“兄长,阿母病还未好,你为何还要气她?”
秦相冷哼一声,没有回应。
“秦兄,兄嫂!”
秦府后堂突然先后走进了三人,前方男子年纪较长,其身着常服,步伐偏快,说话声音高昂洪亮,气质不凡。
而走在后方的年轻男子却神色孤傲,其深色直裾长袍随风而动,若不是男子右眼尾处的黑痣为其添了几分魅气,且男子此刻嘴唇微微带笑,只怕旁人会以为他是廷尉府派来即刻捉拿罪人的使臣。
不过与前面二人画风不同的是,走在最后的确是一名女子,其身着紫红襦裙,高髻粉饰,头簪蓝翠华胜,明雅动人,且女子神态如柔枝嫩叶,惹人怜爱。
“这为何都跪在地上?”方才说话男子奇怪道。
“维兄?你怎么来了!”秦相上前迎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