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阎王收,也问过他这丈夫同不同意! 虽然不信,但也没有打断她。 滢雪捧茶盏,指腹摩挲杯壁,继慢悠悠地道:“话本上,你因记恨戚,记恨我父亲对你百般折磨,甚至让你母亲落下了病根,是以陷害了父亲贪墨,因父亲被廷杖五十后被关押了起来。” “我为了救父亲,去寻了陆景廷。后来被你抓到我们独处一室,一怒休弃了我,我被休弃后,没有了倚仗,被登徒子轻薄,为了保住清白,一头给撞死了。” 她说了一长串后,抬眼看向嵇堰,只见他脸眉眼沉沉,是一张脸也黑得渗人。 他见她看了口来,才黑脸,咬牙问:“老子你眼,可是这种人?!” 嵇堰到底说也是出身市井,父亲还的时候,因宠妾灭妻,十来岁的时候还反骨和市井痞子浑过一段时间,倒是也学了一些不好的习惯,后来才改了。 这股匪气,今日又被挑了出来。 滢雪哪听到过这么糙的话,不禁被他这声“老子”给吓了一跳,好半晌后,眉心一皱:“你与谁称老子呢?” 她爹未与她说过重话,可不像他这样。 嵇堰…… 现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 暗暗定神,沉脸问:“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滢雪实话实说:“我又不了解你,刚开始以为是,后来相处久了些,觉得不是。” 嵇堰眉心这才略略舒展。 “那你信这个梦?” 滢雪奈:“我能不信吗?” “我未见过,也未听说过的人,话本边出现了,现实也出现了。” “许是你哪听过,忘了也不一定。”他说。 滢雪摇头:“不止是这些人,是有一些,也与边发生的异。” “例如?” 嵇堰查案是靠证据,不是猜测。 “我做这个梦的时候,科举还未放榜,但话本上边有了状元,榜眼,探花的名册,放榜出来后,与话本上的没有任何区别。” 嵇堰沉默,思索她话的实性。 滢雪知道他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轻易相信的。是她,有人与她说这么离谱的,她肯定是不信的,说不准还会把人当成疯子。 “我知你不信,但我记得十一月旬,也就过个七八日,会同时传出青源县主与英王定亲,陆景廷与长公主之女定亲之。” “这些,关皇,我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探听。” 她看嵇堰,他面色沉沉,看不出来他是信还是不信。 片刻后,他又问:“除了这,还有其他近期发生的?” 滢雪仔细回想,好半晌后,才道:“好像定亲之前,户部尚书的二姑娘寻死未遂。” 滢雪去长公主府赴宴的时候,见到与陆兄妹二人交往甚密的那个姑娘,后来才知道是户部尚书的姑娘。 “话本上说是因心悦陆景廷,本以为会能如意嫁给陆景廷,却不想会被截了胡,所以才会寻死的。” 嵇堰听了她的话,眉心没有舒展过,他垂下眼眸思索。 他本是不信神佛的,可听到她这般笃定,却是有了几分怀疑。 她说的这些,验证不过也就是七八日的时间。就这几日,他还是等得起的,到那时,可证明她话伪。 但忽然又想到她说的话本,己是那等形象,刚舒展的眉心又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