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谣言,即刻绑了,送官府去!”
在场之人具是一惊,这样的事,私下里解决了,把奴仆或打或卖便罢,哪有送官的?
若是送官,岂不是把武定侯府的面皮揭下来往地上踩么!
长帆不得不出言提醒:“爷,三思啊!”
沈玠俊脸黑沉沉,双眸凉湛湛,瞥他一眼:“你要做爷的主?”
“小人不敢!”长帆垂下头,又立马把孙狗儿照旧塞了破布,准备移送去衙门。
沈玠又道:“寻两个粗壮婆子,去内院绑了孙兴家的。”
长帆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置喙,应言去办了。
没多久,抄手游廊上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接着就是一阵吵嚷声,武定侯继室王夫人气急败坏的说道:“这是哪家的规矩?外院的爷们儿到内院里来拿人,拿的还是我的陪房!”
沈玠气定神闲的走出去,略略施礼,竟是笑道:“太太别恼,是我这里有一桩官司,要到衙门里分说分说,这才请了孙兴家的婆娘。”
王夫人怒道:“你这是请吗?分明是绑人!再说了,有什么官司在家里分说不成?非要闹到外头去,岂不是丢了你父亲和侯府的脸面!”
沈玠若有所思的说:“侯府出了个眠花宿柳的哥儿,这脸面不是早就丢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