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歌当即被气得惊动了胎气,晚上回去痛了半宿,早产生了一个羸弱的哥儿。
英国公府知道这事后,岚哥儿和枫哥儿当即打上门来,不顾众人劝阻,不听沈玠辩解,狠狠将他暴cei一顿。
沈玠赌咒发誓,说那根本不是他的外室,他是被人陷害的。
英国公让人去寻那外室,那外室早已去向不明,只向邻居打听,确实见过武定侯府的马车来往。
沈玠的嫌疑仍未洗去,偏又在那外室处找到了他的几样贴身物件。
各说各有理,这事儿竟成了无头悬案,两家也因此生了嫌隙。
武定侯恼徐家两个哥儿打了自己儿子,对凤歌便淡淡的。
而沈玠也不受英国公家待见,仕途晋升遥遥无期。
对于徐凤歌来说,最后悔的,就是自己太过冲动,导致孩子早产,身体一直不好。
这辈子她不想再嫁沈玠,只怕上辈子她和沈玠生的一女四子都无缘再见了。
这么一想,她便有些伤感起来。
老太太以为她乏了,忙道:“吃了饭,歇息会子,也不必回栖梧院了,就歇在我这碧纱橱里。”
徐凤歌点点头:“那就叨扰老太太了。”
老太太笑道:“这是什么话?你小时候常在我这里,只是你如今大了,再过两年出了门子,哪怕真要叨扰我,也不能够了。”
说着,老太太也不舍起来。
徐凤歌坐到她身旁,挽着她的胳膊道:“老太太若是不嫌弃,我就一直陪着老太太,不嫁出去了。”
“那可不成!”老太太摩挲着她的手,一时又笑了,“先看好了人家,再多留两年也使得。”
英国公夫人接口说道:“是得先相看好了,京城里勋贵子弟中,适龄的嫡长子可不那么好寻到。”
既要家私门第匹配得上,也要人品样貌出类拔萃,的确不是那么好找的。
老太太点头道:“是要在京城里相看,不拘是勋贵门阀还是清流世家,总之不能离了京城。我可舍不得我的凤丫头嫁到外地去。”
英国公夫人望着女儿笑:“儿媳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