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的。
“有那么好看?”
“啊?”
余饶不怎么懂他在说什么。
“书?”
她听东芃说过,对宵初河来说看书睡觉讲课睡觉的原因不外乎就一个。
像看无字天书一般。
晦涩难懂所以才听不进看不下,跟吃饭一个道理,无非是挑食了些。
这个吃不下,另一个太难吃。
这种毛病有法治,别惯着就行。
宵初河闲得无聊。
在余饶身上,他似乎懂得什么叫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了。
她正常看书。
他也正大光明地看她。
不比书好看强百倍?
最右侧坐着的两人,几乎毫无存在感。
和宵初河他们完全各做各的,实验的时候,手上的动静也是越来越轻,哪是四人小组,分明是两人小组。
结束后,两个人把共用的酒精灯扑灭。
刚才也只敢在一旁帮忙给递工具。
“班长,我们还这儿缺一个烧杯,你那里有吗?”
见宵初河眼刀飞来的一瞬,躲也躲不开。
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露出微笑。
当然,他们不能议论,因为以宵初河的秉性,怕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唯独好奇的是,为什么余饶会和宵初河一起。
那样一位安安静静的女生,不像是能和宵初河交朋友的人。
看样子她也挺乐在其中。
除了他那帮小弟,谁见到他不是绕着走,每回课代表都不敢催,收不上作业,在一边等。
不交就直接抱着一摞作业送往办公室。
为的是跟宵初河少接触。
宵初河够凶够狠,大家一致这么认为。
眼神透着股杀意,气场就将人震慑得连骨头都不剩。
拽得二五八万,真不给人留有后路。
最恐惧的是宵初河不定的性子,上一秒称兄道弟,下一秒眼神渗出凉意,活剐了他都有可能。
所以他们常常讨论的是。
“班长这种小白兔真能吃得消么?不会是被他威胁的吧?”
“我咋看见宵初河笑了?”
“瘆得慌,别看。”
“发自内心的笑。”
“依我看,真正掌控者是班长。她才是大佬。”
偷偷观察果然有用。
课上宵初河一脸不值钱地往上贴,结果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