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片灌木丛,她的脚碰到树枝,绣鞋被绊掉了一只。
“我鞋掉了!”她急喊。
宋桢丝毫没有放慢速度,高声:“孤背你。”
真是张口就来,他倒是想,也不问她愿不愿意。秦忘机不得不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为之。
“你慢些,我的……”她本想说她屁股都麻了,想了想,换了种说法,“我累了!”
她紧紧贴着他,声音通过身体传递,所以她音量不高他也能听清。
“年年,你太娇气。”
话虽这么说,他终是放慢了速度,毕竟她扭着身子瑟缩在自己怀里,这一路算算也有百十里地,对一个从未骑过马的姑娘来说,保持这样的姿态在路上颠簸这么久,已是不易。
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山脚:“你若想歇息,孤便停下。”
“当然想了。”
一言不合就带着她这个从未上过马的人一路狂奔,她本想狠狠捶他一下,却发觉手臂动都不能动,好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都已经住了马,她还没完全松开他。
宋桢凝着她逐渐变红的脸颊:“舍不得放开,继续抱着便是。”
秦忘机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但此刻只动了下眼珠,翻给他一个白眼。
视线落回到他手臂上的暗纹上,痛苦地活动着僵硬的身体,头顶响起他悦耳的低笑。
蓦地,宋桢的笑声戛然而止。
秦忘机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谁知宋桢突然扑来,挡在她身侧,按着她的头,将她紧紧按进怀里,按着她压下了身形。
她挣扎着,刚要骂他,耳边响起噗呲一声,紧接着他身子猛地一震。
须臾,一股温热的浆液濡湿了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转眼溢出了指缝,洇湿了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