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芹不想跟他再说,外衫搭到右手臂上:“妈拿去好好洗一洗,反正到时你就叠好,袋子装好,给人家再送去。保证跟新的一样。”
余饶站着一直没说话。
现在更疼了,估计有无数只脚在踹自己的小肚子。
一阵一阵的,间断的疼痛。
唇色都变得有些白。
“难受吧!一会儿喝点红糖水好些。”
上次没这么疼。
唯一的区别,红糖是宵初河拿给自己的。
两次了,都是在宵初河面前。
他去买红糖的时候就该知道了吧。
跟宵初河剪不断理还乱。
怎么会总出现这种情况呢。
问题归咎于自己。
要不是从认错人之后,才和宵初河产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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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初河切切实实地认识到余饶此刻的情况。
上回她不适,也大约懂点。
但都是一种模糊的概念,现在不是了。
看着她的腰间颤裹着自己的袖子。
不难猜遮掩到的地方。
看见之后,他只轻咳一声,移开了眼,偏过头去。
“冷淡”地不做理会。
还是宵储懂得多啊。
但他走出来时,就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哥,你都知道?”
宵储坐下反问他:“生理卫生课你没上过?”
“我一般课上都睡觉,你知道的。”
宵初河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你懂我的意思。
“脸皮是真厚。”
“都是小时候被咱妈打的,多打你几次你也厚。”
宵初河探头观察说:“哥,你脸皮确实太薄,要我帮你吗?”
宵储隔开他的手:“别胡来啊!”
“逗你的。”
对于刚刚的事,宵储是避开了余饶。
自己的反应是先走开,去做自己的事情。
而宵初河不太一样。
宵初河等在外边,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去帮助余饶,这点自己没做到。
“你是她朋友,挺了解她。”宵储自言自语,宵初河不知所云。
“但今天打分她打给了你。”
宵储解释:“那两盘菜除了我们知道是谁做的,其他的人并不知道。”
“她喜欢较重口的味道,可能我做得是咸了一些,刚好符合口味吧。”
宵初河垂眸:“早知道这样,我也这么做了。”
“是你赢了,胜过了我。”
“服吗?”
“一次做饭能说明什么?”
“而且你要真有本事,拿成绩说话,这才最重要也是你最该做的事。”
算了,每回又扯到成绩上。
拿这个说事,宵初河只能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