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的那种。
其实之前还没有这么严重,前年冬天有一场下水的戏,她作为一个新人演员,没什么话语权,只能听从剧组的安排,自那之后把身体冻伤了,再来例假可以说和战斗过毫无区别。
腹部那块是从内而外的强烈撕扯感,绞着身体不断下坠。
此刻,她只想抽离自己的灵魂。
不疼的时候身上仍有几十斤铁块压着的感觉,她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一整天她都没有力气地瘫在床上。
裴宴安回来的时候,沈韫宁已经能说话了,而她更多的是痛苦的哀吟。
“你来了。”她的语气很轻。
裴宴安来到窗边,看见她脸色已是苍白,头发凌乱似一朵破碎的花瓣。
他凝视着她,没有说话,指尖从她的额上滑过,深深压下心底那股无能为力的情绪,他问:“是不是还没吃东西,饿了吗?”
“饿,但是没胃口。”
沈韫宁再抱上他给她的暖水袋,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真的有点饿了。
“要是我能吃上李罗汉家的螺蛳粉就好了,吃不下闻闻心情也能好一点。”
他马上道:“我让闻进去买。”
“这个点,早就打烊了。”
“你想吃的话,闻进能办到。”
“我下午想点外卖,他家好像全天打烊了。全天打烊,是倒闭了吧……”不满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沈韫宁无理取闹地说,“为什么你不能在他倒闭之前把他买下来。”
这个的话闻进应该没那么快能办到。
裴宴安去楼下翻找了一下,从柜子上找到了一包袋装的螺蛳粉,暂且满足了她的口腹之欲。
沈韫宁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她就不执著于螺蛳粉了,而是对裴宴安说:“好想喝树莓茉莉啊,大杯加冰的。”
大杯加冰没有,大杯温水有的是。
沈韫宁在床上一躺三天,每天以麻将为乐,直到睡前手机被裴宴安收走了,她才依依不舍地关了灯。
睡前还得吐槽一句:“万恶的资本家,最会剥夺人的快乐了。”
他知道她例假大概持续三天左右的痛感。
第四天,裴宴安特地买了一个小蛋糕。
他进了房价对她说道:“躺了这么久,该起来活动一下了。”
沈韫宁声音懒懒的:“不要嘛,好累累,想躺躺。”
叠词都用上了,她这是在和他撒娇呢,看得出来吧?
“好吧,那你好好躺着。”
沈韫宁背对着他,听见关门声后才回头看了几眼,确认没人。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她伸手探向枕边。
没有手机。
嗯??
沈韫宁坐起来,把被子抖了几抖,还是没有。
地毯上也没有。
她重新靠在床榻上:“好阴险的手段!”
沈韫宁被迫下楼,在客厅的茶几上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机,而手机旁边还有一个小蛋糕和礼盒。
“这是给我的?”
“嗯。”
沈韫宁迫不及待地打开礼物,里面是一个白玉兔子吊坠的手链。
也不知是身体不舒服导致心情不好,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上难得未见惊喜之色。
“每次都是这些东西。”
好看,但毫无新意。
“你想要什么?”
沈韫宁想为难他一下,她故作沉思,然后开口道:“我要天上的月亮。”
“只有这个?”
她惊讶:“你能给我?”
看他的语气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嗯。”
“什么时候?”
“后天,如果你等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