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裹白布吗,像个小木乃伊。
“天气热,裹上不透气。”
沈韫宁略显遗憾地点点头,上下晃了晃自己的爪子。
嘶,一动就还挺疼的。
土黄色的药膏涂上手臂上一片一片的,真丑。
之后胡蓝再给沈韫宁发来消息,给她安排后续的工作,她心安理得地把自己胳膊的照片发了过去。
【沈韫宁】:哎,看来又得给自己放个小长假了。
胡蓝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口气。
摊上一个没有事业心的艺人,真是太恐怖了。
休假的这段时间,裴宴安出差回来了,还带着闻进。
而闻进带着的都是她的宝贝。
这次沈韫宁给到闻进的购物清单足足列了两页,A4纸上密密麻麻的,那都是她治愈手伤的“良药”!
沈韫宁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看着闻进忙进忙出。
“哎。”她特地将手搭在显眼的位置,表情略显做作。
裴宴安把脱了的外套搭在胳膊上,直接往楼上去,完全没注意到她这边。
就,就走了?
沈韫宁面容紧绷,收紧拳头。
真是没有眼力见。
这种人居然还有老婆,偷着乐吧。
要不是看在他脸和身材的份上,哪凉快哪呆着去。
一旁的闻进注意沈韫宁的反应,他知道,太太“表演”的时候是需要观众反馈的。
所以他急忙上前,特地用夸张的语气关切地问道:“太太!你的手怎么了,天哪,这么一大片都白了,是不是起泡了,一定很疼吧!”
“哼,”沈韫宁下巴轻抬,“戏过了,闻进,这白色的是膏药。”
“这样啊,太太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别担心裴总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闻进边说着赶紧拿出手机,给裴宴安发消息,提醒他等会一定要关心一下太太的手。
发完消息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裴总的幸福生活,他真是操碎了心。
楼上的裴宴安看到消息后还没换衣服就折返回客厅。
因为在机场的时候有个人抱着的花蹭到了他的外套,他记得那是她会过敏的品种,所以回到家后,他脱了外套,打算先去换衣服,走过的时候忽略了她。
裴宴安走到她面前问:“怎么受伤了?”
“意外而已,”她抬起手晃了晃,问,“是不是很丑?”
裴宴安垂下视线,说:“没有。”
其实还好,她的手臂很长,胳膊生的纤细白皙,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从手背蔓延向上的青色血管线条,有种别样的美感。
她皱眉:“嘶,你怎么能撒谎呢?”
口是心非的男人,就知道靠这招来讨好老婆吧。
裴宴安似笑非笑,遂了她的愿:“好吧,很丑。”
沈韫宁双手交叠,想环胸而抱,却不小心蹭到了左手手臂上的药膏,她换了一个方向重新抱上。
“啧啧,你居然说老婆丑!”
在一旁看呆了的闻进不禁感叹:太太的表演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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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韫宁醒来后下意识地摸了摸枕头边,没有手机。
她想起昨晚睡前手机充电还没有拔,她微直起身体伸出右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是战栗的,握住充电头,颤颤巍巍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更要命的是,双腿发软,而她的小腹更是重击一般阵阵疼痛。
糟糕,例假要来了。
难怪前两天按摩腰腹那一块怎么都不得劲。
她的生理期一向不准,却没有特地去记日子,因为例假来之前,她的身体一定会身体会发出强烈的痛感预警。
对于沈韫宁而言,她一度觉得自己的痛经难受程度是可以申请吉尼斯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