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经理的位置。不过,大家族里的消息,真是要瞒,外人不知道也很正常。妻子对于交际应酬很有心得,她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她的依据,男人看这种内宅关系终究没有女人敏锐。
祁云曜打量着熟悉的家具摆件,这么多年祁家时移势易,倒是这老宅还是几十年没变,他心下黯然,当年远行还繁花似锦,现在归来却故人凋零。他又好笑的摇摇头,这么多年又有什么不变呢?当年他走的时候不过孤身一人,如今回来都有妻有子有家有业了。
祁云曜揽着妻子吻了一下,问她“亲爱的,我那个首饰匣子你带来了吗?”赛琳娜说带来了,就去卧室打开行李箱,一会儿就拿了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出来。
祁云曜抚着上面的牡丹雕绘,过了会儿才打开盒子,里面有几样很是精贵的首饰,以现下的估值,一件在京城换个两套房子也是很轻松的。其中一个小格子里有个刺绣锦袋,他拿了出来,打开是一块白玉印章,他想起那个小丫头递给他的时候,还挺舍不得,反复叮嘱说“回来了就还我,不然就不成对了。”
祁蔓正听赵擎说祁云曜中午在家待客的场面,他说道“我看祁家的姻亲故旧基本都到了,祁三叔和祁六叔还都带着孩子去呢,你怎么没去啊?”祁蔓反问道“你去干嘛呀?你们家跟他也没交情啊。”赵擎又补充“除了祁家的关系,还邀请了其他的人啊,这排得上号的人家都去了。我们赵家在这地界也算有些名声吧,老头子没空就我去了,郑三叔也在场。”又问祁蔓她怎么没跟着去,祁蔓笑着说“叔叔都去了,我还跟着干嘛,一家出个代表不就行了嘛。再说,他也没邀请我啊。”
祁云曜给民安集团的现总裁杜鹏程发了邀请函,祁蔓不参与这些事务,她只是个娱乐公司的小老板又不需要代表谁,当然没必要去这样的场合。赵擎却想到他家老头子跟他说过,当年这祁家七爷是因为在祁家跟岳熙争权败北,他父亲又因挪用公款引咎辞职,他才跑去了国外。虽说挪用公款这事未经证实,但是他当年跟岳熙在祁氏的内斗却是公开的秘密,这么一算祁蔓就是他对手的女儿,确实不存在什么和谐的关系。祁蔓瞥着他一脸深思的模样,不知道这人又在脑补什么了,正准备恶作剧的吓他一下,手刚伸到一半,桌上的手机响了。
祁蔓接了电话,祁云曜就在那头笑着说“丫头,还记得你的印章吗?”祁蔓笑起来,说“我这不是等您电话嘛,要是您忘了,我问岂不尴尬。”祁云曜乐的直笑,忽而认真的说“我从来没忘过。”转而又笑着说起晚上饭桌上的事,还疑惑“怎么你六婶还添了火爆的脾气?”
祁蔓笑了笑,戏谑的说“也就六婶好涵养,这要换了别人,她这戏唱不唱得下去都得两说呢,哪还能那么稳当的赢个满堂彩,您就只看了个乐呵可是白费了门票。”祁云曜听她似乎知之甚详,又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好好的聚聚。”祁蔓笑着说“改天啊,改天您有空了,我再去拜会。”
祁云曜挂了电话,祁蔓暗示这场闹剧早有剧本,那祁老爷子不吭声,是不是他默许的王如茵闹这一场给三房难堪呢?这祁老爷子一生精明怎么到老反而糊涂了,把个看不出优劣的小孩子捧在身边,却把祁蔓这个干才出众的长孙女驱逐出去。就算这孩子天赋逆天,可老爷子这个年纪能不能等到他长成都两说,加上他那个亲妈风险就更大了,这祁家的家业怎么能这么儿戏,居然要把宝押在一个孩子身上。
赛琳娜见丈夫一直把玩着印章不出声,凑过去无声的搂着他,祁云曜回过神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怀念的说“小时候家里特别热闹,那时候姑母一家子也在,过年的时候光孩子就十多个,那时候真热闹。”赛琳娜安慰着说“我们现在已经回来了,以后可以来这儿常住,休斯也喜欢这儿,你看他多开心啊。”祁云曜看儿子在书案前拨弄着桌上的笔墨,祁云曜和妻子过去,赛琳娜打量着墙上的字画,祁云曜看着书桌上的摆设,还一如从前。
祁省指着那一溜长短不一的画笔,说道“爸爸,这个画笔有点不太一样,”小祁省平时也会学画,可这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