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第二波人了,他们几个即使实力强悍,也禁不住这样。
更何况此次涉足中原,也没带那么多人。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当年的事与我无关,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你儿子?”莫天龙道。
“你们赤刀门的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对方冷笑道。
莫天龙沉默了,这话问的,毫无破绽。
“今日,就为我儿报仇雪恨!”
话音一落就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像是指甲剐蹭石面,又像是尖利的瓷器划过玻璃,紧接着一阵夹杂着雨星的风吹来,把季雨笙点的火吹熄了,季雨笙也终于把杜远昕的手扒下来了。
一阵闪电闪过,季雨笙正看见庙中一根柱子上有一个黑衣人似乎是被钉在了上面,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瞪大了眼睛死了。
季雨笙慌张的叫了一声,这座荒庙实在是太诡异了,空气中甚至都能闻到血腥味,她站起来就想推着杜远昕离开这里,哪怕是在外头淋雨,也比在这里强。
这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季雨笙,把她一拖就拉到了轮椅上。
杜远昕把惊慌的季雨笙抱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发,无奈道,“都说了,不要乱看。”
“我看到,”她太过惊慌,声音都不稳了,此时杜远昕的怀抱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让她终于能说出话来,“那里,那里有个人……”
杜远昕点点头,表示知道她说什么,手掌抚上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自己肩膀,“闭眼睡一觉,没什么的。”
杜远昕的声音太过沉稳,慌乱的季雨笙鸵鸟的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再也不敢随便看了。
杜远昕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直到怀里人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才冷眼一扫那边还在纠缠的几个人。
他本来是没心情管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他们今天吓到季雨笙了,这让他很不爽。
不过此刻他抱着季雨笙也十分享受,就勉强先不处理他们了。
而那厢莫天龙就有些狼狈了,他的手下刚才就折损了不少,如今应付起来颇有些困难,尤其是对上娑阿婆竺阿公这两个难缠的老家伙,“我莫天龙做过就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不承认?不过莫某倒是好奇,到底是谁告诉你们,是我动的手?”
“多说无益,先送你去地下,我再告诉你。”竺阿公枯柴般的手指插石如泥,他矮小的身体几乎融进佛像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佛像的底座出现在了头上,双眼精光四射。
“你们这是被人利用了知道吗?”莫天龙堪堪避过娑阿婆袭来的暗器,气急败坏道,“你们倒是说说有什么证据?”
娑阿婆又解决掉一个赤刀门的人,“证据就是,我儿身上的致命伤乃刀伤,伤口宽二指,深三寸,除了你们赤刀门的刀还能是谁,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莫天龙听罢面色有些凝重。
这种伤口的确只有赤刀门的刀才能砍出来,因为赤刀门的刀是特质的,一刀下去伤口宽且深,不宜愈合,即使不致命,也会因流血过多丧命。
当初在春谷的那个时间,的确只有他和他的两个手下,而他却真的没有下手杀这个人,那么这只能是栽赃陷害了。
这件事已经过了三年了,就是因为这件事,他躲在赤刀门三年没在江湖上走动,最近也是因为大哥出事,他才出来。
却没想到,他刚出现,就又被这二老盯上了。
莫天龙直道晦气,天知道他从未这么真诚,“天可明鉴,真不是我干的。”
娑阿婆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正要动手,季雨笙突然插嘴说,“婆婆等等,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三人一愣,都把视线移向那边毫无存在感的季雨笙。
“婆婆,请问您儿子会武功吗?”杜远昕的镇定仿佛也给了她莫大的安定,听了他们对话后,她从杜远昕怀里探出头来,问道。
娑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