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玉佩你常年佩戴,朕可从未见你解下过。”
裴止似笑非笑的掀起眼皮,将茶水搁在旁边的檀木桌上,“无碍,只是臣的王妃被人拦在宫门外,不准进来罢了。”
“竟有此事!?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连皇叔的王妃都认不出吗!”小皇帝大怒,狠狠拍桌,冲着门外大声道:“来人啊,将宫门外的侍卫撤下,冲撞摄政王,罚两百大板。”
“皇上,无须为这点小事动气,臣的王妃不常出门,不认识也正常。”裴止懒懒道,小皇帝还是一脸怒容,挥手散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侍卫,“还是皇叔大度,朕在这方面,确实得向皇叔多多学习,哎,让皇叔见笑了。”
裴止摩挲着指腹,凤眸微眯,勾唇道:“陛下话说反了,臣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眼里容不得一粒沙,而陛下宽容仁慈,虚怀若谷,是我应向皇上学习。”
小皇帝被他盯得浑身一悚,自己故意让人拦住姜雪意的事,不会被他知道了吧...他压下心头慌乱,展露出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容,“哪有...皇叔谬赞了,我们还是继续探讨一下通商事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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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进就是不准进,哪来的滚哪去,还敢在皇宫门口撒野。”
守在门边的禁卫军满脸鄙夷,丝毫没把姜雪意放在眼里。
“好,很好,希望你们的嘴等会还能像你们的腰杆一样硬!”
姜雪意怒极反笑,打死她都没想到会被禁卫军卡在门口不让进,来来往往的世家子弟瞅见她这幅糗样,纷纷投以嘲笑目光,更甚者连马车都不坐了,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还让禁卫军不用行礼。
而她只要前进一步,方才头弯的恨不得埋进土里的禁卫军,立刻凶神恶煞的举着长刀,像驱赶苍蝇一样赶她,把姜雪意气的够呛,只好回到马车里,正要让车夫打道回府,就听远远一声叫唤。
“且慢,王妃请留步!”
“是在叫自己?”
姜雪意探出头,只见一个侍从捧着一块玉佩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弓着腰双手奉上恭敬道:“王妃,这是王爷让我交给您的。”
“这什么玩意。”姜雪意接过,一眼认出是裴止贴身佩戴的那块,触手温润,摸着倒是十分舒服,她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好问道:“他还说什么。”
“呃,除此之外,王爷没再交代其他。”
侍从小心回道。
姜雪意抿着唇,烦的想揍人,难不成是想让她把这个当通行证?
真是装模作样,不是他让人演的这出戏么!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姜雪意现在只想回去躺着,可剧情不得不走,她举着玉佩试探问道:“喂,那两个门神,我有这个玉佩能让我进去吗。”
这一看不好,看了差点吓一跳,那俩门神此刻抖得宛如筛糠,根本不敢抬头看姜雪意,听她问话,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恭...恭迎王妃...”
“.........”
有了这玉佩仿佛有如神助,往后几道关卡犹过无人之境,宴会晚上才开,现下来的女眷统一安排在飞花园中等候,姜雪意到时,园中已经聚集了许多打扮奢华的世家小姐,三三两两站在一块赏花观景。
姜雪意无意同她们交往,寻了处角落坐下,支着头昏昏欲睡,身侧忽坐下另一个人,姜雪意抬眼看去,林玉芙正笑意盈盈的看过来。
“我见姜小姐独自在这,便忍不住过来打招呼,没搅扰你吧。”
“当然没有,林小姐也来的挺早啊。”姜雪意略显尴尬道。
林玉芙熟稔道:“自从上次遭遇不测后,我就一直没能见到姜小姐,听说你跟王爷一起失踪,可叫我心急好一阵,如今你们能平安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多谢林小姐挂怀。”姜雪意悄悄松口气,看来她不知道自己被绑走的内情,不然她真得找个地缝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