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条件。”
“条件?”陈太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季挽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太后您想想看,皇宫是何等所在,岂能任由靳妙缘随意调查?她想来调查,可以,但必须得付出代价,得给我们一些补偿。”
陈太后还有些迷糊,“皇帝,你指的补偿是?”
“朕以为,昨夜之事受委屈最大的就是永昌伯和挽裘。靳家想要来皇宫调查真相,必须得给他们俩一些补偿。
比如说,永昌伯受了委屈,那将他的三等伯提升到一等伯不过分吧?挽裘挨了廷杖,补偿他一个靖京牧的官职也不过分吧?”
季挽舟摆出一副要替季挽裘和陈敬祖抱打不平的姿态,顺势提出要给他们二人加官进爵。
她扔出的这块肉骨头也着实诱人。
对于陈太后而言,将陈敬祖的伯爵身份从最低的三等,一跃提升到最尊贵的一等,这可是她最梦寐以求的事情。
季挽裘也同样被这张天降馅饼砸得晕头转向。
靖京牧,秩从二品,品阶仅次于号称百官之首的正二品中书令,地位尊崇,职权极高。这可是他之前想也不敢想的高位啊。
这一顿廷杖,挨得真值!
她们二人听得双眼放光,既兴奋,又忐忑,事情还能这么干?明明是他们要借助靖国公府的力量查案,怎么说的好像靖国公府欠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靳家,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