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点她的头,事到临头了,怎么就想着吃。
汪纾夏不解释,她依靠在汪曼春肩上,看着自己姐姐吩咐司机转路去买红豆糕,她给自己和明诚之间的爱情判了死刑。
如果说她先前还略带期冀的话。
那现在,她清晰的认识到,他们再无可能。
他还是未变。
他对自己的国家,报国的理想,爱国的信念,一如最初。
他是如此坚定的人,她深知,她一直深知,只是她总会略带幻想。
那现在,她便一点点斩断自己这点完全不切实的幻想。
红豆糕塞入嘴里,是一如既往的甜腻。
家国大义,胜过万千。
汪纾夏是个教书先生,她深谙此道。
只是她无法背弃自己的亲人。
她只能看着她,一步步沉沦,深陷泥潭,她拉不住她,她的选择便是,蒙蔽双眼,和她一起下潜。
只是汪曼春还是为她谋得了生路。
她摸着她的脸,“好好活着,就当是替我赎罪。”
她当然知道怎么拿捏自己的妹妹,她知道如何让她屈服,然后让她活着。
汪曼春死了,明诚信守承诺,送了汪纾夏去了外省。
他用自己的职务为她谋得了便利。
战火纷纷,她依旧是个教书先生。
她教他们家国,她教他们大义。
她教他们知错能改,她教他们宽容大度。
但她依旧无法原谅自己。
无论对国,对家。
战火平息,她年龄也愈长。
她依旧做她的教书先生。
她的身份被明诚压的很死,从未有人质疑过她。
他们见过一次面。
那已经是很多年了。
明诚来接孩子放学
。
“二伯。”小孩子欢天喜地的扑进明诚怀里。
他已垂暮,不再年轻,他依旧儒雅。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看着她,笑容不减,“汪老师。”
“明先生。”
后来,他经常来找她。
哪怕,他的小侄子已经不在汪纾夏教的班上课。
他们走在一起,仿佛恩爱多年的夫妻,其中波折,却也只有他们知道。
他们终是没去领那一纸红本。
但早在多年前,他们的名字就刻在彼此心中,用那至红的鲜血。
他握住了她的手,就如同,弥补了当年,那个未实现的吻。
……
在这平和的阳光之下。
没忍住的废话:
emmmmm
其实本来是个大be结局。
然后写着写着,偏题了,然后就这样了。